你还要逃,还要我宽恕你……我不会宽恕你,永远不会。”
叶米利安张大了嘴,手心下的胸腔和自己的心脏跳动着相同的频率,它和自己一样有些许不同于世俗的想法,甚至为此拒绝雌虫们的供奉,又时常不得不向现实低头。殿下的理智珍视他自由的意志,喜爱他小小的偏好,眷恋他的陪伴。他和自己一样找到了可以共鸣的灵魂,而自己却注定无法回应,叶米利安关上了心门,他拒绝雄子殿下的精神的触碰,愤怒的雄子咬住了他的喉咙,把他的双手推到头顶。“回应我!为什么不回应?!”他在混乱的情绪中抵住了雌虫的额头,把自己的感受填满他的世界,对,自己可以知道他的感受,即使这个雌虫防备着自己。
雄虫殿下眨了眨眼,叶米利安忽然觉得自己有些飘飘然,他的雌茎被层层叠叠的皱褶吸吮,敏感的茎头被一个柔软的东西嘬吸着,每一下都让他酸软地想要敞开翼囊线,都想让他连着尿液一起射出来。它那么深,那么软,那是什么?叶米利安瞪着雄子眼里深灰色的竖瞳,模糊地思考殿下为什么和自己有一样的双眼。勃发的欲望驱使自己冲破理智,金发的雌虫抱紧了雄子,听见自己心里有一个微弱的声音,像自己的恩里克一样娇柔可爱,“再见。”那个声音说,“再见,叶米利安,去你想去的世界,永远不要回来。”而面前的雄子殿下却凶狠地威胁自己,“你逃不掉的,尤安,你大可带着我的宝贝到宇宙的尽头,但是它一定会带你回来见我。”
生殖腔被用力地撑到极限,叶米利安挣扎着喘息,眼前闪过许多的白光,像主母祭坛倒流的瀑布,把他托举到谁也触碰不到的地方。电流一样的苏麻一阵又一阵地冲刷他的身体,金发的雌虫抱紧了自己的胸乳,害怕自己的心也像面前的雄子那样被遗忘到对方身上。他用力亲吻雄虫殿下的嘴唇,松开了绞在一起的大腿,让它软软地摊开在身体两边,放开一切抵抗,放任自己被殿下的利刃伤害。让它在身体里割出深深伤口,埋下种子,让它在自己的肉里生根,成长。不……他不会把这个小小的种子交出去,他会让它和恩里克一样远走高飞,叶米利安第一次失去了理智,忘记了自己的初衷,他松开手,把自己的瞳孔拉长到极限,看着自己深灰色的竖瞳从雄子眼中消失,看着光芒从深绿色的眸子里飘散,看着神志再次回到这张英俊的脸上。
“再也不见,少校,谢谢。你看到的我,只是你自己。”
英俊的雄子瞬间失去了力气,昏迷在叶米利安胸前。金发的雌虫精疲力竭地喘息,打了个响指,绿头发的安纳贝尔带着一个清理机器虫,罩着呼吸面罩走进房间,开启新风循环,把伊恩从叶米利安身上扶起来。他无言地工作,仔细清理雄子身上的痕迹,尽量让一切看起来从未发生,然后把伊恩抬进藏在洗手间里的清洁舱,清除掉他身上沾染的味道。叶米利安挣扎着从床头柜里拿出一个孕塞塞进雌穴,清理好自己后回到房间里穿上衬衫、马甲,长裤和外套。“想办法在锡南找个培养仓。”他吩咐安纳贝尔,转身抱着伊恩回到楼下的包间。
拉塞尔能感觉到殿下射精时虫核的波动。那是殿下结束纵情欢乐的信号。他等了一会,在给自己的雄主留有保持体面的时间之后才从座位里站起身,走向滨水的回廊。冷冷的余晖在捕捞船玻璃上投射出幽暗的光。湖面吹来温暖的微风,吹起他的发梢,淡紫色的天空开始变暗,他的殿下似乎喝多了些,靠在椅子扶手里,身上盖着叶米利安的浅蓝色外套。只是因为喝醉了吗?拉塞尔有些疑惑,叶米利安看到他,立刻站起身,他的眼眶也有些红,似乎因为酒有些烈。
“殿下醉了,我怕屋里太凉……这是给殿下的文件,”面前的金发雌虫递过合约,带着歉意解释,“我的航班还有两个小时,再赶不上就要再等一周,能不能麻烦您帮忙转交殿下。”
“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