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正经的事。他拉着伊恩的手指解开更多的扣子,露出被短款束胸挤出来的深深乳沟。白色的布料挡住了小小的乳晕,被交叉的透明细丝轻轻拉住,似乎胸口的肉时刻都会突破束胸的约束,在雌侍的呼吸里刺激着伊恩。“你受不了的……”她吞了口唾沫,维尔登知道自己喜欢什么,天哪,鼻子里又有什么东西流出来。“别勾引我,维尔登,让拉塞尔过来……你晚一点好吗……嗯?”
“是你勾引我的,伊恩。”维尔登故意叫出了她的名字。他不想把机会让给别的雌虫,特别是殿下还心疼着自己的时候。他知道自己的雄主喜欢雌虫强势,喜欢被逗弄,明明是强大到没有雌虫可以反抗的殿下,却心甘情愿地让他们们欺负,像一朵谁也比不过的艳丽花儿,无刺又多蜜,敞开着毫无防备的蕊,引得雌虫们一次又一次地流连采撷,又舍不得在花房争斗,只能妥协地挤在一起舔食泌得更多的花蜜。
真是可爱的殿下,维尔登收紧了手臂,不管他长成什么模样,永远让自己无法拒绝,一次次让出底线,把他变成自己都认不出的样子。维尔登低头吻住伊恩的鼻尖,舔掉了滴下来的血珠,深色的制服湿淋淋地挂在身上,从肩头滑落,全靠袖子和绑在腰间挂着武器的皮带才没有从身上滑下去。雄虫的血液在他的身体里燃烧,温暖的涓流从头顶淋下,把自己的身体浸入情欲的毒药里。维尔登膝盖发软,小腹绷成了石头,大腿抖得不像话,可他不想离开伊恩一丝一毫,只想忘了自己该死的脸面,把屁股扭起来,做出伊恩喜欢的样子,哪怕要同时承受主母对自己的惩罚。
灰紫色的眸子对上了幽幽深绿,英俊的雄子在温热的水流里放软了身体,靠在热乎乎的墙壁上,手臂绕过雌侍的腰,按住了紧致的臀,直到硬邦邦的雌茎贴住了她的生殖器。“不,你在勾引我,维尔登,你在玩火。”她的手指扣着臀肉,隔着布料色情地揉捏,直到胯下的唇瓣被带着分开又并拢,不自觉地把裤裆的布料都挤到穴口,一点点被含着咀嚼,徒劳地寻找安慰。
“小屁股不疼了?”伊恩伸手解开亲卫束在大腿根上的皮带,连着卡在上面的光线枪一起挂在内墙浮雕的花藤上。她喜欢雌虫们在腿上绑武器带,既可以让腰胯的外轮廓变得丰满,又像一个十分适合战士气质的情趣用品——它会把大腿根勒得分开,还能让屁股丰满。如果偷偷发情,甚至可以从背后看见雌虫们唇瓣顶起的形状。
“疼。”银发的雌侍诚实地回答,可他甘之如饴。“好疼,这里疼,”他捏着伊恩的手滑过敞开的衣襟,按在小腹,然后落在亲卫连体制服的末尾——雌茎的开口上。“这里也好疼,”他微微踮起脚,转动着胯骨,把雌茎压到伊恩的手心,“它想它的雄主了,”维尔登一边说着,一边拉下暗藏心机的内裤,把雌茎露了出来,和伊恩的手指一起拨开柔嫩的软皮。“想让它的雄主欺负它,让它……一边害羞地变红,一边舒服地哭。”
“它叫什么名字?”热情的维尔登让伊恩无法拒绝,她有点兴奋,高兴地为难着漂亮的雌侍,在痉挛的小腹按下清凉的雾气,解开了维尔登腰间的宽皮带。它挂着武器和许多东西,很沉,从英俊的雄虫松开的手指落到地上,发出几声闷响。“这个可爱的小东西,又诚实,又热情……”伊恩剥掉了维尔登的袖子,被水打湿的布料变重,从雌侍身上一点点被热水冲着向下掉,松松垮垮地露出白色的内裤边缘。“…不许你把它藏起来…快告诉我……不告诉我,就要罚你……”
维尔登有些不好意思地扭过脸,殿下太坏了!他低下头,眼神闪烁着,最后还是下定决心面对他的雄主。“它……它叫维尔登。”说完挺起胸,把他束出来的乳沟贴到伊恩光裸的前胸,拿束胸细密的织纹去磨伊恩束着金环的乳头,企图用极近的距离来逃避伊恩的注视。
“唔~不对!”两颗小小地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