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只用一句,就让被本能支配的雄子殿下歪着头,挪开了按在海因里希身上的利爪。
“披纱下面是什么,披纱下面是什么?
项链下面是什么,项链下面是什么?
……”
雄子被好奇心支配,他扬起翅翼扇了扇,用力地呼吸空气中的味道,除了海因里希微苦的香味和维尔登带着血腥的信息素,他什么都闻不到。金色的发梢被环的光芒照亮,在后退中飘散,雄子离开了两位昏迷的雌虫,一心想抓住这个大胆的,敢在自己面前唱起主母的情歌的混蛋。粗大的生殖器从海因里希的身体里滑了出来,缩进了软皮的包裹,成年的雄子快速恢复着体力,离开了和雌虫们缠绵的软榻,金发的雌虫用轻飘飘的歌声勾引他,消失在花墙的尽头。
没有雌虫能拒绝他散发的魅力,香甜的信息素潮水一样袭来,即使自己再怎样咬紧牙关,都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陷入发软的危险深渊。雄子明艳的五官在情欲的烧灼下变得魅惑,修长饱满的肌肉看起来和雌虫的一样结实,充满了力量。宽阔的肩膀和收窄的腰身呈现出完美的身型,而当他大步向自己追来的时候,叶米利安庆幸自己提前打了抑制剂,否则现在的他只能跪倒在这双长腿之下,被沉重而扭曲的茎体鞭挞。他后退着闪入花墙,闪身躲开穿透了灌木的银色小箭。小腹太疼,两条腿却软到要融化,几乎要就这样缠到一起。雌穴一阵阵地饥渴着痉挛,带着生殖腔一起抽动,他夹紧了腿,按着翘起来的雌茎滑进了流动的温热池水。
俊美的雄子带着被挑衅的不悦和几分好奇出现在花墙之后,黑鸦鸦的剑眉压在亮着光的双眸之上,银甲散发着柔和的辉光,从左胸口一直延伸到手中握着的几乎透明的弓柄中。华丽的翅翼高举着扇了两下,亮出反射着蓝绿色暗光的黑色内里。叶米利安故意背着光,坐在池边的浅水里,撩着水花轻轻哼起歌来。
“披纱下面是什么,项链下面是什么?
披纱下是我的心,我的心
项链下是我的心,我的心
这颗心属于我的爱,
朝思暮想,我的蜜糖。
你的爱情枝繁叶茂,就像这漂亮的花墙
我怎能交付芳心,
我已经为你……”
美丽的雌虫隐去了主母的痴狂,以免触怒俊美的雄子,调子在嘴里打了个转。金色的长发带着温暖的光泽随着池水流动,叶米利安隐藏着自己的信息素,微微拉长了瞳孔,魅惑这位被本能支配的殿下。他展开薄若无物,几近透明的的黑色翅翼扇出一片微风。飘落的花瓣被吹起,落到水池里,遮住了被涟漪皱褶的,下半身的影子。长发挡住了雌虫的脸,叶米利安在雄子面前低下头,眼里发着光的雄子总觉得看不清,隐约只看见这个雌虫金色的睫毛又浓又长,眼睛转动之间撩拨着他的心弦。他舔了舔嘴唇,歪着头一个一个数着自己的雌侍、亲卫和玩具,他们要么离自己太远,要么倒在圆榻上,要么躲着不敢见自己,他是谁?他会唱陛下怀念的歌,还敢不知深浅地来诱惑自己,他是不是来侍奉自己的祭仆?
半透明的黑色翅翼垂下翼尖,向前包裹住了雌虫的身体,他好像害羞了一样缩起了双腿,向后挪着身体离开了水面,又似乎有意让雄虫看到从小腿延伸到足弓的优美曲线,反复挪动而后退,在翅翼被黑色勾勒的边缘出现,隐没,直到雄子的视线落到小腿交叉的阴影里。交缠的脉络像精致的蕾丝一般点缀在雪白的肌肤上,雌虫的脸在几乎透明的翼膜间清晰可见,却又被脉络中笔直的线条切割成一块块美丽的拼图,把双眼遮蔽,只露出一对浅浅颜色的嘴唇。雌虫搂着长发遮盖了身体,羞怯转过身,背对着雄子,让他看到脊背中间如串珠项链一样的凸起和丰润的后臀。脚趾恰到好处地出现在臀肉之下,圆而湿润地反着光,一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