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水汽的樟木香气带着初夏清晨的清冽的将茉莉花味道迅速掩盖,一向傲气的席岚像被叼住了后颈的幼犬,嘤呜着哼出驯服的声音,软了手脚,身体自动摆出了臣服的姿态。她的alpha睁着发红的双眼,紧缩的鼻梁像愤怒的野兽一样皱出层叠的褶子,撑大的鼻孔哼哧哼哧地喘着粗气,尖尖的犬牙刺入了发烫着跳动的腺体中,激起身下omega的尖叫。阴道里湿润的蜜液流淌,alpha的阴囊在撞击中击打着身下omega的阴蒂,让她无法自抑地夹紧了腿,缩紧了阴道。
“阿琛……呜呜……不要再进去了……轻一点……会碰到……宝宝……呜呜……”娇柔的omega脸上一片痴红,低声哀求,脸上被汗水、泪水和嘴角流淌的口水打湿,她被alpha有力的驰骋碾压,驯服地撅起后腰,迎接着丈夫的深入。一阵阵快感的眩晕在后颈和身下蔓延,滚烫的腺体在在赵琛嘴里弹跳,他低吼着加深了这个标记,注入了更多的信息素,紧紧扣住了席岚的腰臀,在隔壁穿透力极强的叫床声里用力射出了自己的精液。
两小时后,赵琛把门打开了一条缝,一位女侍从立刻把水和便于进食的汤粥送了进去。
这位女侍趾高气扬地抬着头走出了房间,为自家驸马的持久时间骄傲着。一房之隔的席律根本撑不到那么久,他进入房间时,里面已经被赵琛樟树味道的信息素填满,他立刻被迫进入发情。
“哈瑞斯……哈瑞斯……哈瑞斯…好香啊…我好难受……”金发的雄子睁着那双漂亮的眼,哭泣着呼唤着自己的雌君,一汪碧玉般的眼浸在泪水里,可怜地勾着雌虫去亲吻,“哈瑞斯……”他喘息着,忘记了自己是谁,只记得这个能让他逃离情欲灼烧地名字,紧紧地抓住了哈瑞斯的衣襟。
哈瑞斯忍耐着,房间里满是席律散发的果木幽香,它从未如此地明显,让自己的雌君第一次在一开始就和别的雌虫那样从雌穴里喷出水来。他打开了室内空气循环,扯下了自己的衣服,把被赵琛的信息素压得浑身发软的席律放到床上,卸下了所有的装饰品。
“哈瑞斯…唔…啊~~~”席律在雌君进入身体时抖着嗓子叫了起来,动听的嗓音打了三个弯,以标准的降b4调结尾,飘满了整栋建筑物,之后是死一般的寂静。门口的铁杆粉丝们捂着屁股溜了一半,还有一半抢到了座位,雌穴死死怼着凳子面儿,不让汁水漏出一滴。明明是大马金刀的姿势,硬是给坐出防止性骚扰的谨慎感。公主殿下的女侍们飘来惊艳的眼神,之后八卦地相互对视,偷偷咬着耳朵猜测带着晶冠的美少年到底在上面还是在下面。
“要~~~啊~~~还要~~~嘤~~~”席律在长长的寂静之后又发出了叫声,“射给我啊啊啊~~哈瑞斯~~呜呜呜~~~~~~我忍不住了~~嘤嘤~~射进来我求你~~~啊啊啊吃~到~~呜呜还要”
翻译器尽职地工作,解开了侍女们的疑惑。美少年被雌君压在身下,粗大的雌茎撑开了后穴,哈瑞斯舔舐着席律翼囊线的位置,酥麻麻地在他背后点火,最后像一个alpha那样咬住了他的后颈,在瘫软的雄子身体里射出了汁水。席律一边哭泣一边摇摆着腰臀,笔直的茎体和他的帕帕一样坚硬,在雌虫的推挤中击打着雄虫的腹部,发出啪啪的闷响。哈瑞斯退出了少许,没有不应期的雌虫捏着席律被薄薄肌肉包裹的纤腰翻了个身,让他趴到自己怀里,用力地顶着胯开始了第二轮。席律在公主被自己的alpha操弄时又嗯嗯啊啊地叫了起来,赵琛被这位绝顶勾魂的叫床声音干扰,一口气没憋住射了精。
伊恩在席律歌咏生命时被维尔登抱进了两位殿下对门的房间,德瓦恩打开了室内循环留下了卡修斯,想着殿下可能会需要自己,便留在这里用光脑办公。清一色的银发亲卫笔直地靠墙站在门口,英俊的下颌高高抬起,两眼心无旁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