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点,她打断了席律,而席律则哈哈哈大笑,“我以为你是记起来了才让他进亲卫队的,是拉塞尔的。”他得意地说,“是你亲自找他要的你不记得了吗?你不知道当时他的表情啊哈哈哈哈哈别挠啊哈哈哈!”席律和伊恩滚到了地上,他被伊恩压住了手脚挠着痒痒,伊恩瞪着他,“肯定是你让我去的!”
“我哈哈哈是啊哈哈是但是你说你要先看的做交换哈哈哈哈诶停下来停下来……”席律的笑声和他的歌声一样动听,还带着极佳的穿透力,“我不行了,你起来,真重!喘不过气了诶…”
“哼!不给你做蛋糕,我要去祭坛了,明天见。”伊恩从席律身上翻下来,立刻被席律又按到身下,她现在算是彻底知道雌侍在被自己玩弄时的心情了。
分分钟爆炸,但是没办法!
席律要找回场子,被挠了就要挠回来!他压在伊恩身上,把她挠得满脸通红,头发散乱,说什么都不愿意起来。
“啊~那里不行!嗯啊~哈哈哈~不行了,快下来,你给我住手~不许乱咯咯咯咯挠……”
伊恩略带些沙哑的嗓音一边笑一边发出奇怪的呻吟,从敞开的后门传到走廊。哈瑞斯加快了脚步,甩开了身后的军雌打开了门,衣冠不整的席律短裙缩到了腰间,贴在赤裸着上身的伊恩身上。伊恩的手捏着席律光裸的胯骨上,生殖器大喇喇地软在一边,和席律的贴在一起,看到自己还惊吓地弹了一下。俊美的脸和强健的肌肉看起来完全是一个雌虫的模样。两只雄虫汗津津地贴在一起,看到哈瑞斯推门进来,被抓包似的都吓了一跳。伊恩下意识地展开黑色的翅翼,把仪容不整的席律挡在了自己怀里。
“雄主……”哈瑞斯铁青着脸不知道能说什么,“我可以解释,你听我说。”席律立刻站起来拉好衣服走了过去,哈瑞斯往后退了一步,不愿靠近他。
“抱歉,哈瑞斯上将,”伊恩转过身去捡自己的衬衣,把自己收拾体面。“我要去祭坛,不可能对席律怎样。”她讪笑着说,让哈瑞斯脸色好了些。“我的每一滴精液都属于穆拉,而且这儿也没有信息素的味道。”伊恩心虚地低头穿上了外套。
要说信息素的控制能力,席律完全比不上伊恩,哈瑞斯清楚地知道这一点,因为他在公众场合经常可以闻到雄主的味道,但是从没闻到过伊恩的。她拍拍席律的肩膀安慰哈瑞斯,“我们只是闹着玩,您不用在意,我会派……她回头看了一眼席律,露出一个让他心惊肉跳的笑容。“拉塞尔过来拿席律给我带的礼物。”
“您真不带我过去?”亚尔曼站在伊恩身后,亲吻着她的后颈,硬邦邦的雌茎被湿软的后穴含着,没用什么力气就被嘬吸着吃进去,又在离开时被依依不舍的肠肉挽留。交握的手掌压住了她的,紧紧地按在池边,摇动的腰身带起阵阵水波,英俊的雄子肩头蜿蜒铺散着黑藻一般华丽而蜷曲的长发,手指用力扣着镶嵌的晶石喘息,红着脸发出一阵阵的呻吟。
“不……嗯唔…”伊恩的呻吟被亚尔曼封住,小腿在水面的掩盖下夹着雌侍的双腿,扭曲而勃起的茎体和饱满股涨的精囊在热水里漂浮,它们什么都碰不到,得不到任何的慰藉,只能徒劳地伸长摇摆。
“不带我去就不放您走。”棕发的雌侍在伊恩耳边笑着低声要挟,松开了一只手,隐入水下按住了伊恩的生殖器,把精囊扣在手心。茎体立刻翻转缠住了亚尔曼的手腕磨蹭,伊恩全身都软了下来,嗓子里又长又轻的呻吟在浴池里飘着,叫得门口的亲卫们裤子里全是水。
“啊~松开……嗯哼嗯嗯嗯……忍不住了嗯……噢啊……别动…噢……啊~”
伊恩的头向后仰着,靠到了亚尔曼的肩头上。双眼明亮,在嫣红的脸颊上闪烁。“没有动,”亚尔曼亲吻雄子滚动的喉结,“只是放在那儿,我想陪您去,殿下……”他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