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眼前是薄如雾气的轻纱,捏在手里几乎完全没有触感,就像……直接触碰殿下的身体一样。殿下为了保持平衡而挪动着肌肉,抵在自己腹部的小腿都是那么清晰可辨,而拢在轻纱里的莲花坠子笼罩在黑色的雾气里,它离自己那么近,轻轻在雄子并拢的腿间微微晃动,发出细微的轻响。诺蒙星系里每一个雌虫都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即使黑纱遮蔽了它的形状,但坠饰的位置仍然暗示了它的尺寸。
据说……这位的茎体是和奈萨一样是弯曲的……而且压在小臂上的囊袋似乎仍满满的,充满了弹性。
玛提亚斯挺直了胸膛,不敢再胡思乱想,更换过的衣物似乎又有些湿润,合金的钉子造成的伤口开始刺痛,惩罚着他的逾越。他托着伊恩走过长长的走道,来到菲斯特的指挥室。通道两侧站满了雌虫,不论是穿着红色长袍还是黑色的,都恭敬地低头,并且在她靠近时跪下并努力地弯腰行礼。
伊恩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一切,坦然地接受着,她并不相信这些雌虫是向自己行礼,更可信的真相是他们在敬畏菲斯特,可惜菲斯特没有给自己机会独自飞进船舱验证自己的猜测。经过德瓦恩的劝慰之后,接受这名红发的雌虫跟在身后似乎没有她想的那么难。伊恩的眼光瞟了一眼菲斯特,碰到了他热切注视的眼神,她咬住了下唇,地转过脸,不想去看他。
殿下的背挺的笔直,乌黑的长发编织成松软的长辫,披在肩头。黑色的头纱遮盖着肌肉饱满而优美的后背。莹白的手腕从相互套叠的,镶着绿色宝石的手镯里伸出来,搭在玛提亚斯肩头,垂下了带着各式指环的手指。修长手指弯曲着指尖,漫不经心地轻轻摩挲着白色制服背后的纹理和绣花。菲斯特热切地渴望亲吻这些高傲的手指,或者是殿下的戒指、衣袍。然而他的殿下完全不让自己靠近,直到他坐到了自己常坐的椅子上。
他应该给殿下在正中单独设一个座位,把自己的椅子挪开,菲斯特在心里琢磨,是不是这样殿下便会觉得自己乖顺?
玛提亚斯弯曲膝盖,让伊恩坐到了执政官主位的高椅上,殿下没有让冕下靠近,他便直接并拢双腿跪在伊恩脚下,把自己的腿当做她的脚踏。伊恩看了玛提亚斯一眼,似乎想起了些什么,本来有些不安的眼神进而坦然起来。总比让菲斯特靠近好,她想着,本想向后靠,发觉这把椅子有些过于宽大,只好撩开头顶的披纱,把身体靠着扶手歪到一边。
“菲斯特家的阿尔托,穆拉的伊恩接受了你派遣的信使和支援的舰队,你和你的雌虫协助我保护了穆拉的祭坛,开拓了疆土,我会向母亲陈明。你可以送上有功的雌虫,我会在洛特梅耶协助他们完成二次进化。”
雄子殿下脸上带着餍足的神色,一对美目发着莹莹的白光。曾经的娇嫩可爱已经变得俊美明艳,他神情冷淡地靠在自己宽大而华丽的,只属于执政官的椅子里,伸展着肌肉漂亮而有力的手臂。黑色的长纱落在肩头,缠绕着身体,被宽银圈和长长的腿链裹住,勾勒出腿部修长的形状。菲斯特低下头,恭敬地道谢,低声应是,火红的长发丝丝缕缕地从肩头滑落。伊恩亮着光的眼闪了一下,他的声音比过去听起来强多了,曾经絮絮叨叨的祷告让她厌烦……她挥去脑子里的声音,向他提起第二件事。
“在此之后,我要去一趟帕帕的神庙……你来安排。”
“感谢您的信任,马上就是圣祭,殿下……”雌虫的声音听起来像乐器一样悦耳,“诺蒙的雌虫们期待见到神子的雄姿,如果您能在圣祭上现身,一定会得到子民的……”
“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菲斯特,”雄子殿下不悦地微微皱起眉毛,冷淡了语气。这位略有几分妖冶的雌虫上前一步,行走间飘起垂缀的金色袍脚,跪在了她面前,回答道:“殿下,菲斯特家族永远忠于您,家族只是代您约束战虫,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