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主动找了一个第一军团的,他有一种很强烈的危机感!而伊恩觉得自己不能太禽兽,昨晚上她“缠”过的两个蛋都不小,亚尔曼强壮的腹肌甚至都从中间稍微分开了些,一道浅色的疤痕留在皮肤上,要说愈合是肯定愈合了,但是会不会被自己的茎体折腾得裂开可不知道。
他需要“坐月子”!伊恩在心里坚持着,卡修斯就一点儿也看不出痕迹,生殖腔比亲卫队里的某些小伙子还嘬得有劲!
“别胡闹……”伊恩懒洋洋地趴回马修背上,“去床上等我……”她的手指头都不想再动一动。在紧张的战斗之后接连安抚超大号的雌侍和从帕帕手上抢雌奴,虽然神志清醒,但是她的身体开始感觉有些累。马修知趣地走到池边,把伊恩递到亚尔曼怀里,他紧紧地把小可爱抱着,吻着她的发顶,把她抱回舒适的软床上。
伊恩似乎又长高了些。维尔登走进更衣室,打算把殿下的几件制服拿出来准备好,德瓦恩上将早上离开的时候,他听见对方似乎提了一句战场清理已经完成的事情,后面可能涉及到仪式。如果殿下要参加,还需要穿第二军团的制服出席。
伊恩把所有的制服都挂到了柜子的最深处,紧紧地挤在狭小的空间里,然后把她最爱的丝软润滑的披纱都宽宽松地挂着。维尔登失笑地摇头,一个个调整,一张匆忙叠起的纸从深色的制服口袋里露出了一个角,维尔登迟疑了一下,他本来只打算把它拿出来,作为专门照顾殿下生活的雌侍——至少殿下给了许多权限让他可以处理部分资产,维尔登自然也可以看一些不太重要的文件,比如面前这张看起来并没有妥善保存的纸。但是他打开了纸的一角,并没有看到对应的芯片,便感觉到了它的不太寻常。
在这个即使是艺术品也可以在光脑上创作的时代,纸的存在无疑代表一种审慎的态度,同时意味着它所承载的文本信息必须是重要的。伊恩从不会随意地在任何纸片上绘画,她总是在装订好的本子或者画框上涂抹颜料,维尔登深知这一点。而且这张纸的边缘用极细的晶石粉末绘制着精美的线条,每一张都不一样,是殿下仓库里的“存货”,它和一种特制的绿色墨水和一支平尖的蘸水笔一起放在一个朴素的盒子里,殿下带着它的只是为了那瓶可以画画的墨水,又怕东西失散了,才全都带上。
维尔登把这张纸慢慢展开,映入眼帘的首先是殿下的签名,它极为正式,首先用细而优美的倾斜字体写下了参照标杆的编号,之后用纤细的线条在名字主体较粗的笔画的一侧——按照写下文本时卡克在主星照耀这个标杆所形成的阴影角度——进行装饰。平笔尖流畅地在纸面上绘制出类似利刃形状的笔划,弯曲而连贯地形成拐角,崩开的墨星恰到好处地装饰着,就像穆拉祭坛上隐现的飞虫。维尔登从未见过伊恩以这种形式签下自己的名字,特别是之后还以方形文字在右侧上下两角进行了标记,最后盖上了由雄虫委员会统一发放的防伪印章。
也许是什么授权书,维尔登想,但是为什么之前自己没有见过?殿下似乎也没有什么需要授权的东西,除非是处理那些艺术品。
“死亡后,如果还能找到尸体,由亚尔曼切下翅翼,保存在洛特梅耶山顶的祭坛上。不举办葬礼。”
维尔登坐到更衣室里的镜子面前,里面照出了自己那张漂亮而苍白的脸。他呆坐在那里好一会,才想起似乎很久以前,自己第一次上战场之前似乎也写过类似的东西,只不过是在光脑上。
维尔登为自己的紧张而失笑,他再次打开了这张纸,仔细阅读上面的条款,特别是给自己的。殿下贴心的将所有昂贵的微型锻造炉和离子切割设备都留给了自己,然后附上了生殖腔的激素治疗费用。维尔登从更衣室探头往外看了一眼,殿下趴在棕发的雌侍怀里,手脚都被他缠住摩挲,坏心眼的中将一边咬着殿下的手指头一边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