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没有倒在地上,他撑回自己的身体,再次伸手搓揉阴蒂,让整个下半身都保持热乎乎的软熟姿态。
“乖……”黑发的雄子赞叹他的驯服,海因里希的身下红肿着,雄子殿下抽打的手指连敏感点也不会放过,之后掌印顺着臀部蔓延,啪啪啪声不绝于耳,将大腿内侧也打成一片暗红。雄子对着雌虫的后背吹了一口气,一片红肿的腰胯便在雌虫的呻吟中抖动起来。
伊恩扯着海因里希的头发把他拽到悬浮的小桌上,坚韧的精神丝线缠住他的脚踝,拉扯着海因里希的嘴角,将他固定成双腿打开,向后折弯的姿势,把雌虫绷成一把漂亮的弓。另一根细细的精神丝线绑住了两颗勃起的乳头,连到了勃起的雌茎里挤开了尿关的一团丝线里。汹涌的尿意挤压被撬开的括约肌,只有夹住堵塞的东西才能避免自己弄脏殿下的卧室。它和乳头相互拉扯,让海因里希不得不非常用力地缩紧尿道才能含住不断往外滑出地丝线团。
海因里希呜呜地哭着,他的主宰玩弄着自己的翼囊线,细密的丝线在翼囊线边缘钻探,被强行进入翼囊的感觉和松弛尿关的交替地刺激着自己的脑子,浸出的眼泪和汗水在身下堆积成小小的水洼,他觉得自己在移动,被推到了淋浴室。强烈的水流冲刷着他的身体,烂熟的软肉被激射的水流击打得凹陷,喷射出一股股汁水,又被冲洗的干干净净。鼓胀的腹部被散开的细流冲击,一股股酥麻的软意让海因里希几乎快忍不住松开括约肌,
“呜呜……哼呜呜呜呜……嗯嗯嗯……”雌虫的嗓子里哼出绝望的悲鸣,俊美的雄子在另一边清理指间的汁液,根本就不去看他。海因里希的内心极度渴望雄子的注视,呜呜地哭泣,无法忍受被抛弃的失落,他渴望殿下的手指,渴望他的关注,也渴望他的责罚。心口的酸胀的痛苦和身体疼痛的愉悦把他扯成两个极端,海因里希睁大着眼睛,瞳孔涣散着,眼泪无声地在热水中流淌。
他似乎失去了对外界的感应,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干燥地离开了浴室,被伊恩罩上了最喜欢的淡金粉色披沙,推到了露台边的隐蔽角落。热闹起来的洛特梅耶上空响起飞行器的轰鸣,第五层的雄子们开着飞行器在空中障碍里穿梭,海因里希保持着紧绷的姿态,暴露在露天的微风之中。伊恩隔着披沙抚摸着他的雌茎,指甲刮着已经被扯变形的尿孔。膀胱的尿意比之前更明显,海因里希自暴自弃地放松了括约肌,让那团丝线往外滑出了一些。
伊恩伸手弹了一下敏感的冠口,手里的雌虫不得不嗯地哼出一声,重新收紧了括约肌。她伸手抚摸着雌虫盘在桌面的小腿,给予着一点点温情的触碰。她回过头,看到走过来的法拉赫,银发的亲卫扫了一眼摆在桌面上的海因里希,看了眼他身上盖着的那件淡金粉色披沙,才转过头告知伊恩,克里斯琴应约来找他,正在门口等候。
“让他到这儿来吧,”伊恩坐到露台边的椅子上,“帮我泡壶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