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其中蕴含着的强大的力量。
伊恩顺从地在主母面前展露自己的身体,穆拉的手指描过雄子的眉眼,顺着他的鼻梁向上,亲吻着额间靠近发迹边沿的位置。伊恩觉得头一阵一阵地发昏,微启的唇瓣漏出两声呻吟,她好像泡进了舒适的蛋液里,手指都无法伸开,只能任凭主母爱抚和拥抱,让她支配自己。穆拉丰满的胸乳压到了雄子胸前,挺起腰蹭了没两下就让他的身体兴奋起来。勃起的乳头蹭过主母柔软的胸肉,被两颗悬在乳球上尖尖软软的奶头轻轻推挤,又软又痒的酥麻让伊恩无措,她不由自主地缩起了胸,企图躲避这一阵阵无处可避的挑逗。
伊恩又听见了穆拉的轻笑,她躺在许多垫子中间的软床上,穆拉头顶的镜子里映出的不是奈萨,而是自己的影子。她看到主母后背上迂回旋转如藤蔓的翼囊线,它向下长长地伸展,隐没到臀缝之中,自己的手臂被主母翻开按住,她骑到了自己腰上,丰满的臀肉张开,身下暗红色的唇瓣向外翻卷着,一寸寸地吃进了自己的生殖器。伊恩听见了自己的喘息,镜子里的自己软弱而无力,赤红的眼眶里飘着一对银色的眼。她努力保持着清醒,却被裹住了精囊的精神丝线推挤着耸动起腰身,将生殖器深深地埋进主母的身体里。她反手抓住了穆拉的胳膊,闭上眼,伸长了脖子,让穆拉可以咬住自己脆弱的喉咙。伊恩弯曲了膝盖,脚趾抓住了身下的床单,开始用力地摇摆自己的腰胯,全心地侍奉主母残存的意识。
穆拉的生殖道似乎完全没有尽头,不管伊恩如何伸展茎体,都触碰不到生殖腔的开口。她尝试着展开翅翼,让尾须寻找任何能量的来源,却被主母在惩罚着喉咙上狠狠咬了一口,长长的生殖道惩罚地一阵阵地紧缩,把伊恩的茎体紧紧裹住。生殖道里紧绷的的膣肉勒住了扭曲的尖端,软肉抵住了尿口嘬吸,伊恩感到茎体根部似乎被亚尔曼一样的窄小缝隙咬住,它滑动向上,将茎体从下往上吮了个遍,让伊恩摇着头挺起了腰,哼着跟随着向上。之后是像伯尼一样的凸起,它像指尖一样,绕着茎体打着圈,从上往下,让伊恩难耐地扭过头。穆拉眉间的那只银色的眼洞悉伊恩脑子里一切念头,伊恩只敢喊出“陛下”,把雌侍的名字咽到喉咙里。
穆拉的脸上没有表情,她俯视着身下的雄虫,窥探着他脑海里所有愉悦的记忆,生殖道里凸起点阵般的敏感点,向上滑动,顺着茎体延伸出来的软皮刮擦着生殖器两侧链状的凸起和凹凸不平的脉管,坚硬的生殖器像被主母叼在嘴里拨弄的吸管,生殖道里的肌肉有如她灵活的唇舌,来回拨弄雄虫身上最敏感的部分,折磨得身下的雄虫汗湿了长发,只能哀求自己带走他。
这是主母的恩赐。她慷慨地让汲取的过程变得美好,不断地给身下的雄虫带来快乐,一圈紧束在茎体根部合拢,穆拉脸上露出了笑容,她抖动起自己的腰腹,细碎的铃声像潮水般响起,微微抬高身体,又缓缓落下,体内紧束的敏感点以相反的方向抖动,缓缓上升,把已经流出眼泪的雄子提了起来。穆拉拽着伊恩的手,把自己的孩子抱在怀里,开始了温柔的汲取。
“啊啊啊……嗯……啊……哈啊……呜……”伊恩的头埋进了穆拉丰满的胸前,强烈的快感以生殖器为中心向全身蔓延,开始时非常缓慢,像轻微的电流刷过体表每一寸肌肤。之后越变越快,潮水一般和着腰铃的节奏在伊恩的身上飞速地刷过,伊恩耳朵里只能听见血流唰唰地潮涌,她嗯嗯啊啊地叫着,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银色的精液源源不断地从身体里流出,蜷起的脚趾和紧绷的腰腹已经不属于自己。
伊恩摇晃着脑袋,绵长而毫无间断的释放让心里涌起一阵愉悦和畅快。她的嘴唇碰到了穆拉的乳头,白色的乳汁向外渗着,伊恩张开嘴,吮吸到了纯粹的能量。眼前的穆拉垂着眼睫,抱着怀里最后的子嗣,完成了仪式的最后一步,伊恩的内心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