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愚蠢。”德摩坎利斯皱着眉头,“他们怎么会相信破绽如此之多的谎言。”卡修斯却有不一样的观点,“未必,能相信这种破绽百出的谎言,才是他们的目标受众。”他顿了顿,看着两位上将问,“不知道阿斯坦卡星系的雄虫,教育程度如何?”
“很差。”德瓦恩说,“条件好的雄虫有家里专门聘用的教师,但是多数家庭条件都不怎么样,我们把雄虫集中在阿斯坦门尼雄虫学院进行教育,但是雄虫学院也有很多问题……唔”
伊恩嫌他吵,捂住了他的脸,皱着眉头在德瓦恩怀里扭了扭,寻找舒服的位置,她喜欢德瓦恩给她带来的温暖,在睡梦里也能得到平静。雄子殿下抱着军长不撒手,迫使这个严肃的会议只能在卧室召开。
“这里的雄虫匹配都很早,一成年就被匹配了,甚至还没来得及完成学业。他们也不需要掌握宇宙领航这种强制性的科学知识,越是低等,越是愚昧。”德摩坎利斯也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沉重,如今的局面是他没有察觉到的,他从未思考过雄子如今的处境会给星系带来什么问题,种族的智力优越性一直在他心目中有不可撼动的地位,而现实却无情地嘲笑了自己。
“难道他们没有继承知识吗?”卡修斯问,“有些是有的。”德摩坎利斯说,“雄虫的蛋都被集中起来管理了,他们的雌父如果退役就会永久失去在军队获得丰厚贡献的机会,你也知道知识的继承要在蛋娩出之后,娩出之前只会记得那些让雌父情绪发生剧烈变化的事情。不是每个军雌都能正好在这个时间呆在蛋旁边,而他们的雄父,”德摩坎利斯改变了坐姿,像是在排解情绪。“有一部分似乎并不乐意接触这些蛋。虽然我们也有辅助的措施,但是效果都不太好,雌虫们回来再补救经常错过了最佳时期。有的继承了雄父的知识,你也明白,这没什么用。”
如果伊恩醒着,她便会告诉这位自以为是的老上将,也许并不是雄虫不愿意接触孩子,特别是那些为了生活不得不委身于一个雌性的低等雄子,因为这是被强迫得来的孩子,新生的雄虫重复着他们的命运,往往变成家庭中被倾倒情绪的可悲角色。
“海因里希搜索了露台之外的区域,并没有找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我在联系冈萨雷斯的时候,发现他已经战死了。”卡修斯换了个话题,调出了最后的视频录像,冈萨雷斯驾驶的炮舰被机甲击毁,他的尸体被动力核心的高温烧成焦炭,完全认不出曾经的魁梧。“和基因捆绑的终端也在他身上,尸体已经投入太空自行销毁,这是三天前的事情。宴会楼正在搜,一会也许会有结果。”
“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将事情办到这个程度,你们年轻的一代们已经胜过我们许多了。”德摩坎利斯觉得要紧的事情已经说得差不多,便开始夸奖他,顺便点拨点拨自己的雌子。“殿下有您这样的雌侍在身边,倒是没什么再需要担心的。”他站起身往外走,伊恩还睡着,但德瓦恩醒着,被殿下抱在怀里。在没有雄主的允许的情况下卡修斯也不好留在屋里,只好去楼上找一个空房间休息。
伊恩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一对剑眉飞斜入鬓,长长的黑发披散在身后,繁复金饰精巧地衔扣,长而宽的链子在胸前如流水一样灵动,在她纯黑色的皮肤上熠熠生辉。
这不是她。伊恩摆弄着遮挡住腰胯的金纱和链子,地上铺着各种各样的皮草,有兽类带着毛发柔软的质感,也有闪烁着蜥类绚丽鳞片的光芒,还有展开的鱼尾,连带着粗糙质感的上半身,以及她熟悉的各种肤色的,看起来薄薄的像人类的皮。
身后贴上了温热而丰满的乳房,一双漂亮的手染着红色的指甲,顺着腰腹向上滑动,手指若有若无地触碰她的肌肤,最后扯着穿过乳头的环猛地捏了一把饱满的胸肌。
“……啊……”
疼痛让她仰起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