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伊恩的脚掌踮了起来,上身在黑鸦鸦的卷曲长发上被撞得滑了一下,又被捉着手,温柔地托了回去。接下来又是持续的撞击,在她即将爬上酸软的山尖时停了下来,几秒钟之后,新的循环开始,法拉赫改变了动作,所有发生在自己身上的“随机”都变成了让她沉沦的头晕目眩,伊恩反复在高潮的边缘精准地停止,相比维尔登,法拉赫似乎过分地熟悉她的节奏。而在雄虫身上驰骋的亲卫也不好受,他的雌茎第一次经历被肠肉用力绞吸,即使停下来,也只是让自己逼迫到更加靠近喷射的边缘而已。
伊恩听见耳边深重的喘息,模糊的视线里隐隐看到法拉赫肩膀上有什么东西在发亮,她挣不开自己的手,只能抬起身吮吸住那片发亮的皮肤。伊恩尝到了法拉赫信息素的味道,是一种香气,它停留在虫纹表面,微微凹陷的部位有着粗糙的触感,她用力地舔了舔,舌苔和敏感的虫纹摩擦在一起,让法拉赫难受地捏住了伊恩的屁股。
身体最深处涌出一种强烈的需要,却被什么阻断,就像手指摸在神经断开的伤疤上,明明知道自己已经触碰到,却惶恐地发现没有感觉。他机械地按照公式摆动身体,身下的雄子瘫软在床上,脸上满是愉悦,挺翘的臀肉被捏开,软润的后穴贪婪地吮吸着雌茎上的凸起,一阵又一阵地将潮热的肠液浇到雌茎上,催促着让他释放。
“汁水的喷射无论叠加多少次,都比不过生殖腔被进入的快感,哪怕只有一次。”法拉赫在射出来的瞬间想起阿尔玛西中将对自己说的话,“但它需要付出我们的整个后半生,希望你足够幸运,能摆脱主母的……诅咒。”
伊恩的手臂缠住了法拉赫,阻止他的离开。法拉赫小心地将她身下舔舐干净,掖好了她的毯子,把长发整理到枕头上面的空间,尽职地做好一个亲卫应该做的一切事情,然后打算像他的雌父那样,恭顺地从雄虫的卧室离开。
“我需要你在这里陪我,”伊恩掀开毯子,把自己往里挪了挪,后背贴到了卡修斯。她示意法拉赫躺到自己空出来的地方。“他们都是这么做的。”伊恩的语气很淡,但法拉赫无法拒绝这个邀请。在雄虫的卧室过夜,是只有最受宠的雌虫才会有的待遇,他看了一眼殿下背后的两位雌侍,默默地躺到床边,祈祷自己睡觉的时候不会压到殿下。
伊恩不耐烦地把他拽到怀里,她已经十分疲累,打算明天再继续。有这位亲卫陪在自己身边,她几乎不需要再担心任何关于异虫主母的事情。哥哥果然还是特别了解自己,伊恩枕在法拉赫饱满的胸肌上,叼住了乳头,并为嘴里乳晕一圈圈的触感感到奇怪。她只思考了几秒,便失去意识,沉沉地进入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