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了透明的原本模样,雄子的生殖器保持着一种可怕的完全勃起状态,粗大的根部撑得上面的软皮发白,又因为过分充血变成了紫红色,伸出的茎体被母巢的丝线缠绕,变成了微微发亮的荧蓝,底部的圆润的弧线上布满了交错的血管,两侧生出链状的凸起,把布满肌肉感纹路的上部和血管交错的底部分开,嫩尖鼓起而挺翘顶部形成了纵横交错的皱褶,还在痉挛地收缩。伊恩仍在本能地顶胯,但她所有的精液和汁水都被榨得干干净净,只有突出的尿孔张开着喷吐空气。
维尔登迅速抱着怀里的雄子飞到了祭坛的圆圈之外,德瓦恩护着他们后退,脱下外套裹到了雄子身上。伊恩被摧残的可怕样子让他几乎以为自己会失去她。德瓦恩并不知道让殿下靠近祭坛会造成如此可怕的后果,悔恨充满了他的内心,虽然阿斯坦海姆内外交困,但它已经如此运转了许多年,再多一天也不会有所不同。德瓦恩觉得自己不应该着急,这么轻易地就向雄子妥协,这都是他的过错,至少他应该有准备地过来。
祭坛脚下的精神丝线也变成了银色,它获得了生命的能量,跳过母巢意志中最基本,最优先的任务:产育,重新启动序列中第二位的修复工作。所有的医疗舱都发出银色的光辉,母巢的意志隔离了污染,让自我修复的基因得以运行,年长的德摩坎利斯最先完成自我修复,他恢复了暂时的神志,几十年来第一次脱离了虫态,从医疗仓里走了出来,向自己的孩子展开了手臂。
“雌父!”德瓦恩内心复杂地面对着已经许久没有真正交流过的雌父,走过去抱紧了他的肩膀。德摩坎利斯望着自己已经能独当一面的孩子,拍了拍他的背,指着进入祭坛的大门说:“把门打开吧,他们在等候殿下的召唤。”
德瓦恩打开了向两侧展开的大门,许多医疗仓已经开启,一些伤势较轻的雌虫恢复了身体的完整,自行脱离了休眠状态,有一些相互认识的雌虫激动地抱在一起,相互庆祝着新生。德瓦恩打开了祭坛的门,军雌们看到了自己熟悉的领袖德摩坎利斯,自发地走到他身边,等候他的命令。
“感谢伊恩殿下,他让祭坛重新恢复了活力,使我们能摆脱污染,再一次为联盟战斗。”德摩坎利斯的目光好似一把利剑,带着不可遮挡的锋芒和逼人的压力。“虽然我们曾经有过失败,但殿下阻止了死亡,让我们留下了宝贵的经验……”
维尔登感到怀里的殿下动了动,伊恩睁开眼,抓住了雌侍的领子,张开嘴要说什么,德瓦恩见状凑了过来,伊恩已经没有精力进行精神传导,只能虚弱地说:“别让亚尔曼……来,我没事……找到那个蛋……毁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