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迷惑的他?”艾佛利抽出手帕擦擦手,把它扔到雌奴身上,注意到亚历山大并没有带任何一个侍卫进来,嘲讽地说,“别给我送个定时伽马弹过来。”
“凯。”亚历山大说出了一个名字,没有透露更多信息,但这个名字消除了艾佛利的疑虑。“别太过激的都行。”
“做什么都可以吗,你确定他足够安全?”艾佛利忘记了塞勒斯,注意力全停留在伊恩身上。塞勒斯感到压迫喉管的力量消失了,他悄悄地恢复了正常的呼吸,渐渐感到了折断的那只手臂上传来的刺骨钝痛。
“看来我们之间缺乏基本的信任。”亚历山大略带遗憾地说。他看到了艾佛利眼里兴奋的眼神,偷偷瞟了塞勒斯一眼,看到了他不自然的手臂,微微皱眉。
艾佛利站远了些,指了一个雌虫过去,“伊恩……跪下……张嘴……”
塞勒斯忽然猜到了艾佛利要做什么,他怎么可以这样折辱殿下!“…不”他刚发出一点声音,就被艾佛利瞟过的视线注视,一股新的精神力把他压制的死死的,耳朵里出现了让他牙酸的吱吱和啸叫声。
伊恩乖顺地双膝跪下,张开嘴,那名雌虫解开裤子,握着雌茎凑到雄子嘴边碰了碰,见他毫无反应,便大胆地塞进伊恩嘴里,雌茎沾到了带着高级雄子浓厚信息素的的体液,本能地充血,涨得硬邦邦地让雌虫的胯下又酸又疼,即使伊恩一动都没动,仍然让雌虫难受地得弯了下腰,忍不住就着她的嘴,偷偷把手指抠进了流水的雌穴,推着腰在伊恩嘴里抽插起来。
“真是有趣……”艾佛利兴奋地深深吸气,挥挥手指,把这名不知分寸的雌虫挥到地上,扯掉了这位殿下套着的制服上衣。伊恩长发打成的辫子被艾佛利挑到胸前,背后两条脆弱的黑色翼囊线没有遮挡地露在外面,她仍然微微张着嘴,对即将到来的折磨一无所知。
“让我看看你的翅翼……”艾佛利俊美的脸上沾上了薄薄的细汗,折断雄虫的翅翼,看他崩溃哭泣,仅仅是想一下就让他兴奋不已。
不!塞勒斯在心里嘶喊,脑子抽痛,胳膊疼得要命,他不能让艾佛利伤害殿下。“嗯嗬…伊恩!伊恩!”塞勒斯用完好的那只手臂撑着自己,努力对抗着施加在身上的力场,呼叫雄子的名字,企图唤醒他沉睡的意识。
艾佛利那张圣洁的脸上终于带上几分不耐,塞勒斯脑子里一直被啸叫声拨动的那根线终于崩断,保持平衡的感官被扰乱,冷汗浸湿了全身,整个世界都开始摇晃,一阵阵的恶心和眩晕让他无法保持平衡,他张开嘴想呕吐,可什么都吐不出来,只能抽搐着痉挛胃部,发出一阵阵的干呕声。
“冕下还满意吗?”亚历山大站起身,他看到了塞勒斯的不适,想快点带走自己的雌子。
“啊,我亲爱的表哥,你着急了吗?”艾佛利显得有些遗憾,他整了整袖口繁复的蕾丝,“我还不知道,他是不是被真的催眠了。”他专心逗弄着手里的玩具,手指伸到伊恩背后的翼囊线上轻轻滑动,催促雄子展开他敏感的翅翼。
“我亲爱的表弟,您不相信我,难道还不相信凯?”亚历山大在艾佛利眼前踱着步,一边偷偷看向塞勒斯,一边吸引着艾佛利的注意力。
伊恩低下头,似乎在思考,但仍然弓起背,做出释放翅翼的预备姿势。亚历山大谨慎地收敛心神,看到了伊恩张开了翼囊,油亮的黑色鳞片包裹着翅翼,隐现着白色的斑纹,一点点从翼囊里翻转着露了出来,它温顺地垂到地上,两根长长的尾须拖曳在身后,鳞片反射出蓝色和绿色的反光,显得十分华丽。
塞勒斯的绝望地看着艾佛利贪婪地抚摸这对巨大的翅翼,他恨自己的无能,不能像殿下的两位雌侍那样保护他,也无法抵御艾佛利施展在他身上的精神力场,他甚至不能唤醒殿下。强烈的眩晕和呕吐感困住了他,塞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