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签名的东西了,”伊恩抬头看着大法官,余光扫到亚尔曼的背影,“一切都由您来决定,塞勒斯。”
大法官的眼里似乎又亮了起来,他站在那儿没动,今天雄子罕见地穿着一套西服,配着合身的长裤,长发在脑后挽了个简单的发髻,上挑的眼线显得简练又成熟。艾拉的银光在她脑后形成一圈银色的光晕,可爱的圆眼睛里流露着无奈。
“我已经没有什么可以给您了。”
不,塞勒斯想,还有一样,是他想要而雄子未曾给予的,但他拒绝了自己。
“还有……”他看着这双深绿色的眼睛,它并不是明亮的浅色,但在夜里也能清晰地辨别出来,细小的闪光在里面流动,似乎在等着自己把眼里的答案说出来。
雄子等了几秒没有等到答案,他笑了笑,转过身慢慢走到前面,塞勒斯跟在后面,想起了自己的雄父,他总是留一次又一次离开,留下他和雌父作伴,自己明明讨厌那种感觉。湖边的小路并不长,他们又回到了露台的楼梯下,雄子露出了询问的眼神。
“不论您做不做决定,都可以先把授权带回去再考虑。”伊恩笑着说,她转身踏上了露台的台阶,不给塞勒斯留有犹豫的机会。
“我觉得协议还有一些细节需要确认……”塞勒斯握紧的拳头藏在宽大的法袍下,他深吸了一口气,抬头望着眼前的雄子。
伊恩眨眨眼,从阶梯上走下来,她挽住了大法官的胳膊,“您说说看。”
“我名下有两艘星舰,如果您可以提供护航的话……”亚尔曼听见大法官的声音重新响起,之后越来越远“此外……”
“嗯?”伊恩停下了脚步,“您说的这个当然不是问题,您想说什么?”
“每个月…不…每周……”塞勒斯鼓起勇气,伸手摸到了伊恩的裤子拉链,它轻易地被拉开,里面什么都没穿,手指很容易就碰到了柔软的生殖器,他睁大了眼。
“您……”雄子是故意的,塞勒斯意识到,他惊讶地张了张嘴。雄子没有惊慌,没有叫喊,没有拒绝,脸上还是同样的神色,手仍然挽着他的胳膊,等待着他的回应。
“我不能保证时间。”血流冲刷的耳膜艰难地捕捉到雄子低声的回答。
塞勒斯觉得自己的呼吸开始困难,生殖器接触到了雌虫的体温,它开始变硬,在合身的裤裆里拱起弧度,压到了塞勒斯的指节上。
好硬,他贪恋着肉茎的触感,它是热的,干燥的,带着冲动的脉搏,比教科书里的模型鲜活一百倍。
他想握着它,让它硬硬地在手心勃动,直到生命的终结。
伊恩退了一步,她在这里站得太久,亚尔曼已经注意到他们的停留。“我的条件您同意吗?”她躲在法袍遮挡的角度,退开的距离足够让塞勒斯清醒,他的手指离开了眷恋的触感,雄子竟然就这样向前走,塞勒斯只能慌张地跟上他的脚步。
“这是您最好的选择……”塞勒斯看着雄子黑色的发顶,浓密的睫毛像亮片小小的虫翼,在他心里扑腾得直痒痒。“您不必担心和议长一样陷入困境……”雄子的生殖器从裤子里弹了出来,碰到了他的手背,塞勒斯禁不住翻转手腕托住了它。
他们再次停了下来,伊恩松开了手,深绿色的眼睛蛊惑着他,“您可以直接获得最美好的部分……由您决定……”
由自己决定?
塞勒斯和伊恩接触的,只有手里热乎乎的茎体。他在说什么?塞勒斯茫然地向前走了一步,茎体从他手里滑开了一些,而雄子跟上了他的脚步,乖顺地保持着合适的距离。热乎乎的茎体又滑到手心。
好像在和他的手心交合。
是这样吗?塞勒斯慢慢走了两步,他咽了口唾沫,凸起的茎体在手心一下又一下地滑动,好像轻轻触碰着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