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她醒
来。
李行霜手脚中剑,身上又带着内伤,刚一醒转,便痛哼几声。可旋即她就发
觉情形有些不对,身子不知为何燥热难当,胯下又胀又痒……
糟!她背后顿时尽是冷汗,睁眼就看向自己身上。
袁忠义悠然奸淫,发觉她醒来后身上一紧,牝户都跟着吮实了几分,美滋滋
猛冲十余下,才笑道:“李师伯,你总算醒了。”
李行霜抬手就要戳他双眼,但贺仙澄功力已经恢复,出掌一压,便将她按在
床边。
“贺仙澄!你、你这是欺师灭祖!”李行霜知道已被奸污不知多久,目眦尽
裂,羞愤至极,伴着骂声,一口鲜血从唇角涌出,滴滴答答落在地上。
贺仙澄叹了口气,淡淡道:“师父和林香袖一门心思嫁祸于我,要不是我有
个好男人护着,等上了白云山,十成十死路一条,我也没有别的法子。”
李行霜四肢被抓,挣不开,躲不过,只觉得一根硬邦邦的鸡巴正把几个月没
尝过肉味的屄戳得又酸又麻,脑中一阵眩晕,咬牙道:“将我如此羞辱……也…
…也是你没有别的法子么?”
贺仙澄有心主动揽责,微笑道:“我回去,可是要说柳钟隐把你们用药弄倒,
一个个先奸后杀,不请智信为我作假,万一有哪个不长眼的过来查验,岂不是麻
烦得很。就算到时候你们一个个都烂了臭了,真要有厉害的高手看出蛛丝马迹,
终归不美。”
李行霜急怒攻心,又是一口血哇的喷在旁边。
袁忠义偏偏在此时忽然加速,日得她一身丰腴皮肉白浪般乱颤,让她双眼一
翻,竟在此时泄了。
他搅和几下,用力一捅,从多产之后分外松弛的阴关里悄悄抽出阴元,笑道
:“你这师伯倒也有趣,上面喷鲜血,下面喷淫液,骚成这样,在家不知要怎么
偷汉子才能吃饱。”
“你、你……”李行霜张口结舌,气得连面颊都在抽搐。
这时,寒光一闪,血花四射,贺仙澄手中的刀,忽然切掉了李行霜一边乳头。
她将那颗紫红肉豆甩手丢在地上,轻声道:“如此淫贱的妇人,理当千刀万
剐。”
女子吃痛,一身筋肉便会自然收紧,袁忠义感觉那水淋淋的洞缩了几分,便
又抽送起来。
李行霜一声惨叫,连骂都不知该骂什么。
与藤花、云霞看到人受刑时的亢奋不同,贺仙澄并没什么显著变化,眼神也
依旧冷静,仿佛这不过是她一件不得不做的差事,还一定得做好才行。
她用膝盖顶住李行霜胳膊,一手捏起剩下那个乳头,一手将刀锋横在了上凸
乳晕根部,左右横划,一寸寸割了进去。
“啊啊啊——!”李行霜放声尖叫,双足在袁忠义肩上乱蹬,脚踝伤处都崩
了口,血珠乱飞,“贺仙澄……你……你们这对儿狗男女!狗男女!”
袁忠义冷笑道:“你总算说对一句,为你这句,回头我也一定引来些野狗,
让你这身皮肉,都变成狗粪。”
贺仙澄柔声道:“那可要多引些来,师伯体态丰腴,狗儿少了,可吃不了呢。”
袁忠义在那头奸淫不停,贺仙澄在这头出刀不休,不多时,就将李行霜白嫩
胸膛割得鲜血淋漓,猩红交错。
李行霜大概是痛出的力气,从贺仙澄膝下猛地挣出一手,啪的一声抽在她面
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