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男人的厉害。
回手一掌,将破破烂烂房门劈空带上,他上下一剥,将张白莲推倒在床。她
身子骨高大结实,肌肉紧凑,一身肤色像是麦浪金黄透亮,虽没有半点柔柔弱弱
的闺秀模样,却像是奔跑在田野的强健母马,诱惑着眼前的骑手。
另一种亢奋从下腹升起,他鸡巴一热,向上扬起,直挺挺指向了天花板。
“去涮涮,”张白莲舔着嘴巴,用衣服将昏睡的包含蕊盖住,轻轻推到一旁,
略提领子遮住她的头面,轻喘道,“才从她的屁股出来,好歹涮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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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忠义过去蹲下压屌搅了搅水,过来站到床边,不再多言,双臂一伸抓起张
白莲脚踝扯开举高,低头望着乱蓬蓬乌草中的星点水光,挺身在她牝户上缓缓磨
擦,道:“来,为我带进去。”
张白莲盯着他的胸膛,伸出手抚摸着紧绷绷的肌肉,眸子中淫光迸发,捏住
他的乳头搓了几下,才抚摸下去,抓住粗硬的鸡巴,爱不释手摩挲片刻,往下一
按。
不等袁忠义向前,她就一挪屁股,红嫩阴门鱼口般带着馋涎一张,便将粗大
龙头包在里面,紧密密裹着。
好,他暗赞一声,就喜欢这种不装腔作势的骚马,双手贴着脚脖子身躯发力,
整个人往前一撞,粗长阳物长驱直入,将一腔子淫水都挤了出来,鸡蛋大的龟头
猛夯在花心中央。
张白莲咬唇闷哼一声,倒抽口气,平坦小腹靠近阴户那边都被顶得微微凸起。
但她显然并不难过,眯起眼睛瞄着他,喘息道:“好,好……再来。”
袁忠义撤臀旋腰,在膣口摆弄,准备拿出九浅一深,三轻一重的老把戏耍耍。
不料这女将军欲火坦荡,才循环了不几次,就焦躁道:“不要总在外头转悠,
不解痒,快,狠狠地来。”
他暗暗赞叹,心道不愧是整日辛苦锻炼的,阴元虚亏对她的影响,显然不如
主修内家的女子那么大。
这倒也好,他本就打算试试噬毒蛊的效果,还担心张白莲半途不济出不来精。
“行。”他点点头,屁股猛地往前耸去,快进快出,大抽大送,恨不得将那
牝户日穿似的,肉拍肉皮打皮,跟放鞭炮一般连声密集。
张白莲应该是吃痛的,鼻息咻咻同时,嘴里还在嘶嘶抽气。
可快活也显然,多半是阴关已虚的缘故,那条活龙一样的鸡巴在肉唇里
翻天覆地,转眼就搅出淅淅沥沥一大片淫液,她大半个屁股悬在床外,那些骚水
便顺着屄肉滑落,流出阴唇,流过屁眼,兵分两路左右流上屁股蛋,滴滴答答掉
落下去。
“哈啊……哈啊……唔!”不一会儿,张白莲猛憋一口气,涨红着脸双手按
住床板抬身弯腰,盯着自己敞开胯下,仿佛要看看自己泄身时候,那牝户到底是
何等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