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你想得美,也不看看为啥将军要挑出咱们这些破罐儿。不就是怕抢了包仙
姑的汉子么。”
“我是被土匪强暴哩,又不是自愿做破罐儿的……”
“那我当寡妇难道是自愿么?救人要紧,可不能这一夜就赖上仙姑家。”
“那我要有了娃哩?”
“呃……我咋知道嘛。”
两个近卫几句话的功夫,包含蕊已经上上下下动了数百次。
她并未大起大落,为了节约体力,是将粗大龟头卡在膣口内不深的地方,大
腿绷紧运力振腰,白酥酥的臀尖打摆子一样猛抖,希望能先将情郎吮一次精出来。
可她阴关破损情欲易起难落,转眼就娇喘吁吁香汗淋漓,动作中打开的双膝
也微微哆嗦起来,淫汁浪液打翻了汤碗一样汩汩流下,把一条鸡巴染得通体油滑。
如此妙物滑不留手撑着屄肉磨来磨去,她不觉便咬唇昂首,摇摆得越来越大,
终于一个不慎,双腿一软,噗叽一声坐倒在他身上,那通天宝柱顿时将她顶了个
通透,几欲从喉咙眼里戳出个尖儿。
包含蕊一声哀鸣,浑身战栗,阴津狂泻,再也没了力气。
虽说很想就这么让他插着媚肉美滋滋休息片刻,但知道救人要紧,她不敢怠
慢,强撑着往起一抬,噗的一声抽出水淋淋的鸡巴,往边翻身让开,颤声道:
“有、有劳……诸位了,我、我不济事,先歇口气。”
接了令的六个女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大眼瞪大眼,发现刚才竟忘了定顺
序。
这时,先前说仙姑好福气的那个近卫舔舔嘴巴,扯开腰带就把裤子褪下,弯
腰解开绑腿,脱掉一边裤管儿,勉强笑道:“救人如救火,我先来豁这个面皮吧。”
她撕下块内衫,叉开腿将阴户擦了擦,过去蹲下,道一声仙姑得罪,扶着滑
溜溜的棒儿往里一塞,咕唧轻响,硕大龟头便隐没在毛茸茸的裂缝深处。
“啊哟……果然好大嘞个儿。”她哼唧一声,喘了两口,向后一斜身子扶住
袁忠义膝盖,摇了起来。
她是个久旷寡妇,为了活命从军后,累功升迁到张白莲身边,将军御下甚严,
连个勾搭小卒解痒的机会都没,这会儿得了个天赐的大鸡巴,熬过去胀劲儿最大
的阶段,便鼻音咻咻,动得不亦乐乎。
而且包含蕊的淫水又多又滑,她接个剩嘴儿,没怎么痛就全成了快活,越动
越美,不一会儿便满面红潮,阴津喷薄欲出。
袁忠义手脚被绑,但身子还能动弹,交合时肌肤相贴,也能用真气略动手脚,
他闭目皱眉维持着痛苦神色,却已经趁身上女子起初胀痛时,悄悄将她阴关用内
力震松。
如此一来,只要泄身一遭,元阴就会破关而出,被他笑纳。
他并非贪图这些破罐儿那点阴元积蓄,而是为了让她们几个都挨个虚了身子。
只要这六个都跟包含蕊一样成了阴亏,那就没谁能在他身上挺够一刻。两轮
放倒她们,看张白莲要怎么办。
他今晚非要让这女将军也上来光屁股骑马不可。
看身上半裸女近卫已经忍不住隔着衣服揉起了奶子,屄芯一鼓一鼓嘬着龟头,
袁忠义将一股真气逼出,滚烫的鸡巴中央,当即射出一丝冰凉。
那女子猝不及防,昂首尖声淫叫,双腿一蹬,元阴尽泄,舒服得股心抽搐,
一下向后躺倒,连阳具都脱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