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被水浇过似的,连片成毡,一身汗晶亮亮在火光边闪,也不知她啥力气都
没出只是挨干,怎么就能累成这样。
半途吊藤花就洗干净回来,望着这两人的活春宫看出了神儿,情不自禁越走
越近,最后干脆盘腿坐在了火堆边,伸手戳戳露珠嘴角喊出来的唾沫,小声嘟囔
了句蛮话。
露珠点点头,跟着一声尖叫,又泄了一遭。
这已是第七回,她两条腿儿蹬也没力气蹬直,鸡巴头顶着的花芯软绵绵没了
硬度,双眼都翻了起来。
袁忠义心知她吃不消了,暗笑一声抱起她软绵绵的腰,猛然发力,啪啪啪啪
狂日数百下,将已经虚弱不堪的女子阴关硬生生泄开,大片淫汁漏尿一样外涌,
而跟着迸出的阴元,则尽数被他笑纳。
他愉快地粗喘一声,身子一拱,堵着花芯凹口,将一股浓精射入。
吊藤花在旁边看得目瞪口呆,一直呆呆盯着袁忠义那根湿漉漉的阳物抽出来,
露珠的肉缝里一阵噗噜噜的响,吐出一大片白浆子来,才回魂了一样拍着胸,低
头小声问了几句。
露珠咕哝了两声,一歪头,浑身筋软骨酥,一动也不想动了。
可袁忠义不肯就这么放过她,往前一跨蹲在她胸前,抱起她的头,下令道:
“来,给小爷舔干净。”
吊藤花倒抽一口凉气,一脸惊恐。
露珠却毫无抵触的模样,顺从地张开嘴巴,舌头一伸,嘶噜嘶噜,一下一下
把黏乎乎的硕大鸡巴寸寸舔净,跟着还意犹未尽地在龟头上亲了一口,满目春情
哼了两声,眯着眼睛躺下不动了。
吊藤花叽里咕噜又问了一堆。
露珠懒洋洋摇摇头,说了两句,哼唧着一翻身,侧过去就那么睡了。
袁忠义伸脚拨开她屁股蛋,看着中间红肿肉缝还在反流精水,笑着拿过裙布
给她盖住,伸了伸腰,扭头道:“灯草,炼蛊法子,你记住几样了?”
灯草一个激灵,面红耳赤道:“莫、莫得几样,我……我……顾不上问。”
“怎么,春心动了?”袁忠义笑眯眯走过去,柔声问道,“下头是不是痒了?
湿了没?”
灯草个子娇小,缩成一团后,整个人被他影子罩住,都看不见火光。她抬眼
望着袁忠义,伸手摸了摸,小声道:“是……是有些水,可、可我莫尿。”
“傻娘们,那不是尿,那是春水,说明你发春了。”袁忠义哈哈一笑,把灯
草一把提起,搂在怀中,双手上下齐动,转眼把这娇小蛮女剥得精赤条条,一丝
不挂。
“我……我还莫和男人耍过,”灯草双手抱在胸前,哆哆嗦嗦道,“我也能
和托娜一样快……快活么?”
她一紧张,把露珠的蛮名都叫了出来。
“你没耍过,那开始会疼一下子。”袁忠义拉开她手,捏住较丰满的乳房顶
端,垂手抚弄已经湿了的牝户,柔声道,“不过疼过去,后面就爽利咯。我看你
发着春,也没办法好好盘问,不如我先让你乐一乐,等过了瘾,再来往心里记。”
“喔。”灯草颤巍巍应了一声,低头问,“我、我也要舔你的鸟儿莫?”
他把脱下的裙子往地上一扔,叉腰站定,道:“那是当然,尝尝男人的味道,
没坏处。”
灯草咽口唾沫,并腿跪下,把额头前垂下的银链子解开,仰头看着他,伸长
舌头,一横心,从肉蘑菇下头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