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和阳物飞快交替进出了足足几十回合,杜晓云后窍酸胀前
庭酥痒,哪里还答得出话,脚尖一勾,又小小泄了一次。
但这次他没有见好就收,一感受到她蜜贝内缩,腔道吮紧,便乘机再次加大
力度,每次耸动,都像是要将她顶飞出去,拍打得臀尖
转眼就泛红一片。
「呀、呀……啊……啊、啊、啊啊……」杜晓云被顶得肩颈都探出到椅背之
外,一身舒爽让脑海发白,不自觉便张大嘴巴,气也喘不过来似的断续淫叫,声
声春意盎然,比三月末的猫儿还要骚浪七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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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浓至极,阴元自泄,袁忠义将手指挖到臀缝更深,几乎隔着肠肉扣住龟头,
被他指尖抵住的芯肉无处可躲,被坚硬龟头撞得酥烂稀软,膨大如花。
一股股阳气逼入,早已残破的阴关哪里还抵受得住,杜晓云一声哀鸣,浑身
紧绷,胯下花穴崩碎如坠地琉璃,一腔淫蜜恍如便溺失禁,裹挟着这些时日间努
力恢复的稀薄阴元,一股脑涌了出来。
袁忠义不必担心被发觉,只在阳具根部暗暗运功吸纳,畅快一番后,将鸡巴
深深一埋,贴着那颤动宫口便喷出一大股腥热浓精。
杜晓云被那热精一冲,阳袭阴亏,闷哼一声,又在极乐之巅晕厥过去。
袁忠义看着她趴在椅子上的赤裸娇躯,阳光被一层细汗反射,晶莹剔透,臀
眼刚刚被抽出手指,仍未及闭合,一绺金光恰好落在会阴上侧,将那半开肛口照
得红嫩诱人。
阴关已经不禁逗弄,可后庭花怎么蹂躏,也绝不会害了性命,顶多是谷道开
裂再也憋不住屎。
只不过,她杜晓云哪里还需要担心那个……
袁忠义呵呵低笑一阵,拿过她肚兜将手指擦了擦,趁着阳物还未软化,运气
一顶,扶着挤入到紧涩旱道之中。
反正等她醒来,屁眼胀痛也只会当是被手指挖的,嗔怪几句,也好应付得很。
他揉着紧凑弹手的臀肉,乐呵呵将她后庭花也开了苞,慢条斯理弄了足足一
刻,才抽在外面,对着她汗津津的脊梁射了一片。
出去拎桶水进来,袁忠义不紧不慢将周围收拾干净,肚兜上用水简单一搓,
运功冻成冰渣抠下,扔在太阳下摊开晾着。
直到用湿巾子擦上颤巍巍的乳头,杜晓云才回过口气,长哼一声,软绵绵醒
了过来。
见袁忠义身上已经穿戴整齐,而自己还一丝不挂,她顿时羞红满面,往他怀
里一钻螓首,嗔道:「你……你怎么也不给我穿上衣服。」
「姐姐身上还没擦干净,带着污秽穿衣,姐姐该不高兴了。」袁忠义柔声哄
道,在她胸前足足擦了一盏茶功夫的湿巾这才往上爬到她颈侧,为她洗净面颊耳
根。
「这种时候……我哪里还会讲究那么多。」她叹息般说了一句,挪腿踩地,
身子一动,臀后热辣辣一阵牵扯,让她忍不住蹙眉道,「忠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