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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她哆哆嗦嗦把自己握住,袁忠义得意一笑,就这么隔着她的手掌抽送,两
边阴毛把白皙指节夹在当中,倒像是让她攥住了一把两头冒尖的头发。
“呜呜……呜呜呜……给……给我……好难受……”
膣口的星点酥痒根本不解屄肉深处那水津津的酸胀狠痒,杜晓云扭腰摆胯,
不觉便蹙眉低泣,鼻音一哼一哼,好似只未断奶就被抛弃在野地的看家小狗。
但袁忠义知道还不是时候,他再将她调转几分,摆成俯卧在床的模样,免得
她自行弹动到泄身,接着从背后贴上压下,握着她乌黑秀发拨开,吻她后颈,骑
在臀上,隔山掏火,缓缓磨弄。
“嗯嗯!别……别磨……痒……痒死……我了……”杜晓云急得两条白腿都
打起了颤,脚丫往床板上一通拍打,反手去挠他的肚子。
他微微一笑,扯住衣领将她先前未脱下的上衣往下一拽,顺势一拧,衣衫连
着袖管,自然就将她双臂反锁在背后,动弹不得。
强淫女子从背后下手,如此甚是方便,若不担心叫声,接下来只要一扯裙带
扒出光裸屁股,拉着打结上衣按她弯腰低头,即可轻松狗儿一样日进去。
不过他此刻就日在里面,淫水温润润泡着他的龟头,嫩壁蠕动吮得啾啾轻响,
快活得很。
被制住的杜晓云仍被悬在不上不下的半空,求泄不能,求停不舍,求解不得,
最后竟张嘴死死咬住了脏兮兮的床单,闷声哭泣起来。
“莫哭,晓云,莫哭,大哥这就给你痛快……这就给你。”他喘息着缓缓将
阳物推入,触到最深处,压在膨松酥软的花心上转了一转。
那里果然已经软烂多汁,好似浇了油的泥,轻轻一磨,整具娇躯就以此为中
心扩散开一浪醉人的痉挛,仿佛浑身所有肌肉已经被那小小一团所牵扯。
杜晓云泣声更急,滴泪如雨,被缠在背后的双手不觉紧攥成拳,显然已欲火
难耐。
时机,应该到了。
袁忠义长吸口气,眼中寒光一闪,真气凝往阳具周遭,俯身一挺,把那冰锥
似的肉柱狠狠夯了进去。
旋即,紧压着抽搐臀肉,便是几百下狂风暴雨般的猛奸。
即便是青楼老妓也招架不住这般超出常人不知几何的狂攻,更何况杜晓云一
个被吊了半天胃口早已饥渴难耐的敏感姑娘。
她昂首哀鸣一声,泪眼中却满是喜悦欢畅,牙关紧咬明明像是痛苦万分,唇
角却微微上勾好似在笑,会阴筋肉死死吮紧,缝隙间喷了一片细沫出来,淫津狂
泄中,阴关终于还是失守,近二十年芳醇精元顺流而下,被袁忠义尽数笑纳。
他一边继续奸淫,一边心满意足盘点此番的进帐,若估算不差,应该少说为
他延了二十五、六天的平安,登时心宽许多,喜不自胜,趁着蜜壶湿滑,骑稳了
胯下胭脂马,纵情驰骋起来。
与翠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