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 药 绑 架,口 交

懂的秋波,把他五脏六腑都撩拨的烧灼起来。陈炳再也控制不住,也不顾后面的计划,直接抱起唐辛瘫软的身子,头一低便咬住唐辛柔软的花唇,他像饿鬼一样用力吸吮还不够,还要用牙齿撕磨唐辛本就饱满鲜艳的肉唇,那肉唇被他折磨的像熟透的大樱桃,马上就要爆浆。

    唐辛虽然脑子不清醒了,但本能地感觉到痛,他奋力扭动挣扎,却因为被药物卸了力,这份挣扎在陈炳看来不过是幼猫扑人,只有情趣并无威胁,激得陈炳又埋头把唐辛红的滴血的肉唇咬住,唐辛疼得想骂人,出口的却是连他自己都意识不到的甜腻呻吟。

    陈炳手怀温香软玉,全身的血都往下身涌去,他多想此时此刻就把怀中人剥皮拆骨,吞食下肚,尤其是在品尝过唐辛的一点唇香后,三分理智也只存一分,他握住唐辛不到他巴掌大的脸蛋,低喃:“要不是为了养着你慢慢吃,老子现在就办了你,小妖精。”

    说完又忍不住狠狠嘬了一口他的唇瓣,陈炳依依不舍的离开他的唇,朝旁边使了个眼色,立刻有两个身形高大的保镖兜头给唐辛披上大衣,一左一右架上他跟着陈炳出去。外部走廊已经被封锁清理,别说人了,连监控都被事先砸了,一行人就这么大摇大摆的出了酒店。

    这套操作陈炳熟悉的很,他的生意黑白都沾,要不是这几年风头紧了,加之跟正道混久了,也想尝试一下兵不血刃屈人就范的儒雅风范,他连先前背地里做的手脚都懒得弄,就想直接把人绑回来。高岭之花不低头,一两天还只是情趣,时间长了,陈炳的耐心都磨没了。现在终于把人弄回来了,陈炳在车上就把持不住了,直接就把裤子解开了,憋了许久的巨物啪的弹出来,陈炳兴冲冲的就想提枪往美人儿嘴里怼。然而一转头,就见唐辛睡得迷糊,安静的睡颜像洁白的百合花让他不忍破坏,唯独被撕咬过的红唇娇艳欲滴,两相对比把陈炳脑子炸得嗡嗡作响,一时间傻了眼。

    仗着车子前后有隔断,陈炳在车上办过不少小鲜花小鲜肉,按照以往的经验,哪个不是直接投怀送抱。可这一个不一样,唐辛不情不愿,觊觎他的人太多了,他甚至有可能根本不知道有陈炳这号人存在,这个前提让陈炳莫名对唐辛有些敬畏。他一时不知从哪里下嘴才好,硬来,把美人玩坏了,不符合可持续发展战略方针,悠着来,美人晕着呢,也来不了啊。

    于是三十好几、阅人无数的陈总像个毛头小子一样抱着美人,猪拱白菜似的在唐辛身上蹭来蹭去,把唐辛蹭的衣襟大开,裤腰褪下,胸前两粒小红豆被咬的又红又肿,水光潋潋,陈炳本以为他胸前会是结实的胸肌,结果一上嘴竟是奇异的柔软有弹性,连下身粉白的肉棒都被陈炳揉得翘起。

    唐辛被磋磨的哼哼唧唧,整个人都变成了一副任君采摘的模样,陈炳却愣是不敢完成最后一步。他在就地办事和守卫高岭之花之间摇摆不定,哪怕已经做出了绑匪行径,但他还是奇怪地想给清醒的唐辛留一个好印象。

    伴着一路的犹豫,他们到达了陈炳位于郊区山顶的别墅。

    管家迎上前来:“先生,东西已经都准备好了。我现在就把人带下去?”

    陈炳“嗯”了一声,迟疑了一下摇摇头:“不用,直接送到我房间来吧。”

    ?

    他一早吩咐人准备好了清洁用品,本来是打算让佣人给唐辛清理,可刚刚短暂品尝过娇花后,陈炳竟然不舍得让别人碰他了,他怕旁人粗手粗脚的弄伤了唐辛。

    唐辛被他小心翼翼放到床上,直到此时陈炳才仔仔细细的把唐辛好好地观赏了一遍。他轻柔的把上衣脱掉,露出莹白的上身,原本纤瘦的身体脱掉衣服竟然显出几分肉感,陈炳爱不释手的抚摸几个来回,滑腻的皮肉在他充满老茧的手下开始泛红,已经被他吸吮得红肿的乳头在微凉的空气中挺立。

    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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