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过了好半晌,雪衣才回过神来,她慢慢从地板上坐起来,看着帮她整理完衣物后便跪在一旁垂首不动的少年,一时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娘娘,刚才小海子做错了,您罚我吧……您怎么罚我,我都甘愿无悔。”
少年并没有自称奴才,也没有说什么罪该万死的话,更没有磕头,但雪衣反而感觉到了他话语里的真诚忏悔。
这还是第一个将性器插进她的阴道后又主动退出来的男人呢。
在仙子过往的记忆中,那些觊觎她、占有她的男人对她的身子充满了癫狂般的迷恋,也许他们会在占有她之前会有犹豫、会有不安,会对她的哀泣求饶而有所心软,但只要他们的阳具插进了她的蜜穴之中,那么,一切都将不可挽回,那性器摩擦间产生的快感将会彻底摧毁他们的理智,将他们变成只知欲望和发泄的兽,无论自己顺从与否,都无法阻止他们的蹂躏与挞伐,直到他们的欲望得到了尽情的宣泄后,自己才会得到他们一时的怜惜与温柔……
至于例外,不算今日,也只有三次。一次同样发生在这大相国寺内,一个年轻俊美、前途无量的僧欲要
辱她,他阻止了她的自尽,解除了她的挣扎与反抗,将那硕大无朋的阳具对准她的玉户狠狠的插入,他的龟头甚至已经全部进去了,但在施以最后一击的时候,却被及时赶来的阿武阻止了——但那一日,她并没有免除遭受
的悲惨结局,因为那个时候还是她的小叔子的阿武,在充当了她的白马骑士后,很快便露出了同样狰狞的面容,他取代了那个
僧,在同一张床榻上,将自己那根比
僧还要粗大的阳具全部插进了他理应敬重的嫂子的阴道里,侵犯了她的贞洁,玷污了她的肉体……
第二次则是同样一个来自草原的蛮族少年,她好心救了他,而他却“恩将仇报”,在得到她的奶汁滋润而恢复了些体力后,便欲要将她强暴,那硕大的龟头甚至已经插进了她的阴道之中,只插一点,整根肉茎都将插入,只是少年缺乏性经验,又可能是太过激动,以致关键之时竟一泄如注,只是虽然如此,那一夜,她还是被这个蛮族少年夺去了被男人“颜”的第一次,之后又被迫为他乳交、口交,将其精力耗尽,才最终免过一劫!
第三次便是去年的时候,在自家花园里,她也险些被前来看望她的小外甥、晋王世子陈佑昱所侵犯。最危险的时刻,他那与年纪不相符的阳具龟头也同样侵入了她的蜜穴当中,只是被随后来寻的奴婢们所惊扰,还有些许善念的他也被迫抽出了肉棒。但随后,她还是施出了浑身解数,用手撸、口交、腿交等各种方式,为他泄欲,这才勉强避免了被他强暴乱性交的悲剧……
而今这个少年,虽然方才也险些强暴了她,但在龟头已经插进她的阴道后,却主动将其拔了出来,并向她忏悔。
这还是她所遇到的第一次呢。
雪衣定定的望着他,忽然微微一笑。
那笑容,仿佛东风夜放花千树,美得倾国倾城,艳得惊心动魄。
少年顿时看得呆了。
然而仙子娘娘却不以为意,她盈盈起身,一边款款向一旁的侧室走去,一边朝着他柔柔一笑道:“是该罚你……就罚你在旁伺候我沐浴吧。”
“……啊……是……是……”
这是惩罚?
小海子这下可真有些摸不着头脑了。
不过在最初的呆愣后,他还是敏捷的站起身,快步来到侧室打开木门。便见一片热气腾腾,却是屋内早就放置好一个装满了热水的大木桶。
佛门净地,一切从简,而作为仙子圣女临时午憩之地,更是简约为要,浴室内铺以木质地板,设简约屏风和木榻、衣架,除此之外,别无他物,但室内极为洁净,且用竹管与屋外临时搭建的火房相通,若需添热水,只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