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齿喉头不断发出淫色的呻吟。
“啊!不,不要顶那,那里太,太啊!太酸了”
“苍,苍殊苍殊啊”
“别别顶了”圣扎迦利受不住得脚趾不断蜷缩,两手用力扣住苍殊的肩膀,声音似乎都带上了略显软弱的哭腔,调子再也稳不住了。
“嗯唔啊苍,苍殊呜好像,要,要到了唔”
苍殊腰胯摆动不停,“想射了,就射吧。”
圣扎迦利轻咬着下唇,一边不断哼出淫声,一边用带着嗔意的不甘眼神盯着苍殊:“以往,可都是我先,唔先把雌虫操射,呃的”
苍殊笑。
说到底,圣扎迦利接受能力再强,这原本也是个操人的男人,雄性尊严还是会在这些方面较劲的。
“那现在,可是我在操你。”
苍殊的手从大腿移动到臀后,把住圣扎迦利两瓣饱满的臀瓣,往上一抬,调整了插穴的角度,再猛地往下一摁,让那肉穴把自己的性器吃进前所未有的深度,性器前端更是抵在了那块最要不得的软肉上,这一按一撞,撞得圣扎迦利惊声尖叫!
“啊——!!”
圣扎迦利那挺在胯间的粉嫩阴茎,噗噗噗地射出了一股股的白浊,喷在他和苍殊的腰腹上。
“唔”
射精后,圣扎迦利软倒在苍殊怀里。
那高潮中的穴肉紧紧绞着苍殊的肉根,圣扎迦利从肉穴到整个屁股,都还在苍殊的手里微微抽搐,他趴在苍殊怀里两胳膊圈住苍殊的肩背,脑袋埋在苍殊颈窝,喘息。
本想休息片刻,却又被苍殊掐着腰耸动起来。
高潮还没完全褪去,那穴肉敏感得要命,整个下半身都酸麻酥软得不是他的了,圣扎迦利都能感觉到肠液为了缓解这种过度的快感在疯狂分泌,他想起那些雌虫在他身下时宛如泉涌的淫液,这一刻他觉得自己都要被这只虫子操成了雌虫似的。
“啊,啊唔。”圣扎迦利也不知是委屈还是气恼不甘,咬住苍殊的颈肉,用了力,不过不至于见血。
苍殊龇了下牙,任他咬。
圣扎迦利咬了两下,便抬起头来,与苍殊面对面,眼对眼。
汗湿的、柔软的铂金色头发,贴在他的脸颊额鬓。纤长的浅色睫毛投下一层淡影,紫色的瞳仁润着湿意,眼角染着薄红。唇瓣被他咬得似有些充血,殷红而丰润了几分,诱人亲吻,那里还微微张着,能看见红艶的舌尖,还不断倾泄着色情的呻吟。
“嗯嗯你这个”
这个什么呢,圣扎迦利也不知如何定义苍殊才好。也只有这个家伙,胆敢这么折腾他,毫无敬意,不知怜惜。眼见着自己高潮刚过尚需缓和,却敢乘胜追击驰骋挞伐,非得逼他露出这般溃不成军的姿态来。
苍殊把他的羞恼、无奈、动情、淫色,都看在眼里。也不去故意逗弄,他只不言不语,坏坏笑着,眉眼里都是促狭,和要把人宠坏了似的包容。
看得圣扎迦利无端地,从身到心都越来越热。
他越发欲色的模样,也看得苍殊心痒,稍一前倾,便吻住了圣扎迦利的唇。
圣扎迦利完全接纳了这个吻,笨拙而又积极地回应着。他们彼此一口一口地攀咬着,吸食着对方的嘴唇,舌头,啧啧作响。
唇齿交缠,而身下相连的地方,也在一下一下地抽送顶撞着,他们像是长在了一起,这交欢,既是肉欲横陈的放纵色情,又是耳鬓厮磨的缠绵温情。
待感觉圣扎迦利又要出精了,这一次,苍殊停下来让圣扎迦利欲望减退几分。夜这么长,总要慢慢来。
“换个姿势,也别浪费高处的风景。”苍殊突然这么说,抱着圣扎迦利站起来,来到了窗边。然后就着下体相连的姿势,抱着圣扎迦利转了个半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