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就高,只能说运气使然。
是不是运气苍殊不知道,不过这比赛轮空的两轮,也就是两天的时间,都被圣扎迦利霸占了去。陪练生涯让苍殊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
从虚拟对战的教室出来,苍殊看了眼赛场的方向,这个时间不知道塞缪尔他们的比赛开始了没,又或者已经结束了。
现在已经只剩下一个擂台,不会像前几轮那样好几场比赛同时进行,也没有了时间限制,当然每一场比赛都足够精彩纷呈。也是以,苍殊只能知道塞缪尔他们抽签的顺序靠后,但具体时间还要看前面的比赛进程快慢与否了。
不过发个消息就知道了嘛。
得到的回复,是下一组就轮到塞缪尔他们了。
摸了摸空空的五脏庙,苍殊决定先回宿舍洗个澡,然后吃个饭再过去给塞缪尔他们加油。
而推开宿舍,苍殊惊了!
台灯被套上了红色的灯笼罩,略显昏暗的红光映得环境有种不可言说的暧昧,就连佩尔那本来过于苍白的肌肤都染上层红艳的欲色。穿着红色旗袍的少年显然没有预料到苍殊的突然出现,惊慌得手里的胭脂纸都掉了。
惊慌之后就是羞涩局促,他一只手拉了拉开得过高的开叉,不知道是遮上好,还是大方地展露自己的身体。另一只手拨了拨一侧的小辫子,那是他学着教程自己编的,委实粗糙,真拿不出手。
懵逼又震惊的苍殊缓过来就问:“你的爱好?”
“不,不是”佩尔忸怩地绞着手指,“我以为您喜,喜欢,我想穿给您看”
苍殊差不多能猜到这都是谁的馊主意了。
他打量了两眼佩尔。16岁的少年,在虫族已经不再显得那么青涩,更加介乎于青年之间,只是先天不足加上豆娘的设定加持,显得过于纤细单薄了些,包裹紧致的旗袍更是加重了这种柔弱感。若不是见过这小子发狂的样子,恐怕真容易以为他弱不禁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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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旗袍是最能凸显东方女性身材的服装,而对于骨架更大又没有前凸后翘的男性来说,实在就差点味道了。不过高开叉相当突出了佩尔的那双长腿,本来比例上来说甚至比希利尔更要颀长,感觉脖子以下全是腿,而且更纤细,白如象牙,真的是腿玩年系列。
换个时候苍殊说不定真会玩玩,不过被希利尔那个抱握器阴了一把后,他对蜻蜓目的虫子有点敬谢不敏了。
“还挺适合你的,不过我并没有这方面的爱好。”苍殊耸肩,挽救了一个被塞缪尔带坏的傻孩子。
他走过去揉了一把佩尔顺滑的浅蓝色头发,自然地转移了话题:“我待会儿要去看塞缪尔他们的比赛,要一起吗?”
尽管佩尔满是失落和懊恼,还是立刻打起精神答应了苍殊的邀请:“好的,我马上收拾好!”
两虫便先后洗了澡,换了身干爽的着装,去吃了饭,再去往了赛场。
他们赶到的时候,塞缪尔他们的比赛刚开始。
现如今的每一个选手资料都不是秘密,苍殊立刻认出了塞缪尔他们的对手,是三年级的一组学长,苏门答腊巨扁锹形虫和南洋大兜虫的组合。
让苍殊为塞缪尔他们捏了一把汗。
双甲虫学长组,显然打的是高攻击+高防御的无敌流,这两种虫都是格斗榜前十的存在,尽管排在第一的长戟大兜虫之下,但在这里,还有等级以及经验的压制啊!其中,苏门答腊巨扁可已经是级了!
甲虫唯一的弱项就是速度和机动性,相比之下,四虫中速度最快的当然是塞缪尔,但他的毒针不能破防的话一切都无济于事。
由雷蒙破防,塞缪尔补刀,这是唯一可能获胜的打法。战况十分胶着,新生组一直在等待和制造机会,偶尔能给到对手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