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有了明显的波动,他惊诧地盯着苍殊的眼睛,不知道为什么觉得有些恍惚。
从来没有、在遇到苍殊之前他想可能也不会有别虫会向他做出这样的提议!让雄虫去锻炼武力?使用武器?
简直天方夜谭!
不可思议。但是,圣扎迦利觉得平静如死水一般的血液,似乎忍不住开始鼓噪。
苍殊看出了他的意动。对嘛,毕竟是男人,该有两分血性的。当然,换了其他只知道吃喝玩乐的雄虫,他根本不会提这件事。他只是试一试,刚才露出了那种神情的圣扎迦利,是不是对这样豢养种马的生活有那么一丝的抵触。
看样子,似乎是的。
“你会教我?”圣扎迦利犹自不敢相信,雌虫不都把自己当瓷娃娃的么?
“当然,只要你感兴趣,又没规定雄虫不可以学习这些,你在惊讶什么?”苍殊戏谑地看着他,无声无息地抚平了圣扎迦利的讶异违和之感。
是啊,好像,也不是多么怪异的事情,只是之前没有虫尝试而已。
那么他要试一下吗?
圣扎迦利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皮肤白皙细腻,十指细长优美,他用这双手握过画笔,也用它们抚摸过不知道多少只雌虫的身体而他现在很想看看,当这双手握上枪支的模样!
“好,我愿意。那么,我要做什么准”圣扎迦利清冷的眼眸里闪耀着星辉,却忽而被敲门声打断,让他一瞬复原到寂静的冰川,还有一丝被快速收敛的赧然,被调动情绪在他看来似乎有些失态。
布菜的服务员尽然有序,目不斜视,快而稳地完成工作便又退了出去,然后被外面的虫子抓住了询问里头的情况。
而这厢,圣扎迦利还在意外,苍殊的邀约没有预定,准备饭菜应该要不少时间的吧,可是自己竟然一点都没有注意到时间的流逝。
这只虫子
“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我脸上有东西?”苍殊奇怪地摸了把自己的脸,却只见对方摇了摇头,什么都没说。
苍殊作为东道主,热情地邀请对方开动:“吃吧,菜都是你自己点的,应该不会不合胃口吧。”
“嗯”但是圣扎迦利看着自己眼前的山珍海味,却是犯了难。
作为一只级雄子,他从小被养得嘴刁胃娇,吃的都是顶精细的东西,身边一直是侍从给他处理食物,点餐的时候没意识到没虫代劳了,所以,现在这个蓝水蟹自己可该怎么弄?
行吧,换个吃。
这个刺槐鱼最美味的月牙肉要怎么切下来?
比划了好一番,终于下手一刀切开颗冰果,粉色的浆液溅了自己一手。
糟透了。
苍殊被另一边的动静引起注意,终于从狼吞虎咽中抬起头来,看到圣扎迦利的狼狈,没眼力见地笑出声来。
他看了眼圣扎迦利前面摆放的虾蟹鱼。从塞缪尔那里知道圣扎迦利爱好海鲜的口味,现在却没去碰,一下便了然是怎么回事。
他没有去献殷勤的打算,好整以暇地:“没有仆从帮忙连吃个饭都不行,这可没办法完成更复杂艰辛的训练,雄子大人要准备现在放弃吗?”
圣扎迦利抬起眼冷冷地瞪了苍殊一眼,似乎是有点恼羞成怒。虽然这于他而言也是种新鲜的感受,但被取笑还是让圣扎迦利感到了难堪。
一贯饭来张口的雄子大人,什么也没说,拿起精巧的剪刀伸向了肥美的蓝水蟹,一剪刀下去,蟹钳就的一下飞到了苍殊的面前。苍殊还没开始笑呢,圣扎迦利先别开了视线,面上似乎浮上一层极淡的绯色,继续装没事一般跟螃蟹较劲。
挺让人忍俊不禁。
苍殊走过来坐到了圣扎迦利的旁边,用另一套工具里的剪刀,处理起了另一只螃蟹。“也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