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殊太过惊讶才好。”李木深聊赖地喃喃到,心想,应该是不会的罢,毕竟这样,上官歆永远也无法接近李煊祁了,也是顺了殊的意,不是吗?
“哦,不,或许殊早知道了?”预知啊。
李木深似笑非笑地看了眼东方。
你可早已知晓呢,殊?
寻宝之局只剩最后的扫尾,很快,幸存者就会陆续散去,而李木深还会早一步地踏上归去都城之路。
苍殊看着眼前这具白皙如玉的少年身体,却觉得意兴阑珊。
这是南风馆今夜拍卖出的处子,调教得无一不好,模样出挑,性格可人。但人家新鲜水嫩的少年穿着情趣纱衣在他面前搔首弄姿了半天,他硬是一点性趣都没被挑逗起来,他和少年都挺无语的。
小倌:这位客官老爷花了大价钱买下自己初夜,就是来过过眼瘾吗???你倒是扑上来呀!看公子你这般英俊,拂柳一定用出浑身解数伺候您!
苍殊也很郁闷,还有些抱怨:我踏马怎么不是基佬?肉到嘴边了都吃不了!啊,难道还要药物助兴才行吗?长此以往对身体不好啊卧槽!
无奈地看了手足无措的少年一眼,苍殊倦懒地摇了摇手,“你把衣服穿上吧。”
少年一惊,“公,公子,是拂柳哪里做的不好吗?”
“不,没事,你很好,只是我不喜欢男的。”苍殊大老实。
拂柳:???那你来南风馆?!消遣奴家呢?
“公子不”少年凄凄婉婉地看着苍殊,摆出最柔弱的姿态,细腻的嗓子如同黄莺啼泪,唤取恩客的怜惜。
然而——
“听不见他的话吗?他不喜男子。”一个声音从屏风后面传来,喝断了拂柳的话,吓了在场的两人一跳,包括苍殊。
“江小江!你什么时候在那的?!”沃德玛,江珵燕怎么会出现在这儿?他跟踪我?!为嘛?!
江珵燕冷冷瞥了他一眼,这一眼苍殊久违地感受到了当初对方对他横眉冷对时的感觉。
“苍公子真是好兴致,一康复,就马不停蹄地来找乐子了。”
苍殊:我能怎么办,只能尴尬而不失礼貌地微笑啊。
男人有需求,大家都理解嘛,但不去花楼来倌馆,我怎么解释?
苍殊认为自己是有苦衷的,但他也有自觉,自己那套什么走肾不走心的诡辩,说出来自己就是个渣滓了,跟人讲不通。
“这位公子又,又是”拂柳见江珵燕看向自己,硬着头皮挤出笑脸来。这位公子好生可怕
拂柳的不识趣让江珵燕极为不耐,那白花花的身子更看得他眉头死紧,碍眼无比。见到苍殊一副保护者的姿态,打算将少年拉到身后,他忽而戾气上头,点中拂柳的昏睡穴,然后揽手将人从苍殊手下夺出,再顺势扔向一边,发出嘣的一声肉体撞击地面的声音。
苍殊被这一下搞蒙了!
“你干嘛?”
自己就是想帮小弟弟穿上衣服,好把人快点打发走,江珵燕突然辣手摧花是发的什么疯?以前没见这位正道少侠如此蛮不讲理发脾气呀,这么不怜香惜玉的事是怎么做得出来的?
“我干嘛?”江珵燕逼近一步,“我才要问你,你是干嘛?不喜欢男人,又要来南风馆,你做的荒唐事,我怎么看不明白?”
苍殊头疼。“我找人泄火,然后发现自己对男人硬不起来,我果然喜欢女人,就这样,行了吧?不对,我荒不荒唐关你什么事,我还没问你跟踪”
江珵燕自动过滤了后面的话,咄咄逼人:“既然喜欢女人,为什么会找男人试试?”他再逼近一步。
“我”老子跟你解释个屁!我体验新世界行不行!
苍殊也是被莫名其妙搞得有点恼火了,却突然被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