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个个碗口大的洞,能透进光来,却出不去人。
唯一可攻破的地方大概就是木门了,苍殊提着裤子过去,又推又踢,无果,看样子短时间内也没有办法,倒是血气翻腾得更厉害了,脑子越发浆糊。
那浆糊里,在视线不经意再次落回床上时,突然冒出个灵光泡:自力更生不行,那要不要互帮互助一下?别人的手跟自己到底不同吧
“不准过来!”
被男人冰冷的声音警告喝止住了,苍殊才猛一个激灵,发现自己竟然真就这么心怀不轨地靠近过去了,一时心情颇为吃翔。
我这是要干嘛?他问自己。
没什么,就只是互帮互助,就跟球队那群雄性荷尔蒙蓬勃的禽兽一样,没必要因为此情此景就觉得太尴尬。
苍殊自问自答,说服了心里头那点不对劲。
“你别紧张。”苍殊对戒备着他的男人解释,“我们都是受害人,我没打算对你做什么,不过现在大家都不好受,你帮我摸摸,我也帮你弄,都是男人也不丢人。行吧?”
“不用。”对方斩钉截铁。
被子挡住了男人的脸,他们都看不到彼此的表情。
“那你怎么解决?小心憋出毛病。”苍殊并不失望这个人的态度,古人嘛,肯定放不开。他就是形式地问一下,不耽误他脱下裤子继续靠近破床。
苍殊弄出的声响让男人警铃大作:“你做什么?”
“你不需要,我可受不了了——麻烦你往里面去点。”苍殊踢掉破草鞋,伸出脏兮兮的臭脚丫子把人粽子往里攘了两脚。
那男人被他踢得翻滚半圈,一闪而过的脸,有点惊艳到了苍殊。
非常有男人味的脸,就是同性看到也会欣赏艳羡的,不过总觉得还差些什么但只是一眨眼的功夫,苍殊也没细想,他想的更多的是自己——
安梓,能不能让我的身体状态现在恢复?反正一个乞丐也没人认识。瞧这排骨一样的身材,一发就升天了吧?一滴精十滴血啊!还有这十年没洗澡的臭皮囊,不为了我也为了这位仁兄着想一下?]
事儿精。]安梓惯例要先嫌弃一下的。不过我答应你,毕竟我也不希望看到恶心的画面。只是还要留些伪装,至于之后的麻烦,你就自己解决吧。]
随着安梓声音的落下,苍殊浑身一阵奇妙的感觉过去,他转身背对破床,撩开身上唯一的好衣服——充作喜服的一件红色布袍,看到露出的半截小腿还是脏兮兮的,不过已经恢复了肌肉。苍殊又摸了一把脸,发现脖子和脸也还是脏的,但似乎不再面黄肌瘦。
好好好,这就够了!
苍殊人穷志短地高兴起来,搓了搓手。
想到马上要发生的事,礼尚往来地把粽子的裤子也扒了下来,十,分,强,硬,地。
等看到对方那跟自己一样精神抖擞的老二时,苍殊脸色快速变换地做了一番心理建设,然后毅然决然地握住。
“唔~!?!”
那隐忍又婉转的男音,比手中的温度更灼人。
苍殊看到那本来还在反抗的人,一瞬间僵直,大腿根的青筋都博动得痉挛。就连刚被握住的性器,似乎也濒临爆发。
看来刺激很大啊
苍殊感到一丝古怪,这人不会连都没有过吧反应这么大?有可能嚯,古人嘛虽走了个神,苍殊还是麻利地抓住了男人的手,抚上自己快爆炸的大屌。
“嗷!”苍殊也是忍不住闷着嚎上一声。换只手原来真有效果!这叫他不禁一喜,特别他还发现,男人手掌有层茧,摩擦起来格外带感!
然苍殊看似投入,却还对男人留着点心,发现男人一有点不对,就又立马开口威胁:“你命根子也在我手里头,不想两败俱伤吧?合作点哥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