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说,“晚上会有一批新来的,我会选出一些来,你们试着调教,让她们明白这里的规矩。”
“知道了。”少年点头道。
“还有,你的那把手枪,还是拿过来由我来保管吧。”
少年听了,迟疑片刻,点了点头。
总裁站起身,去看墙上的油画。那是爱德华·蒙克的一副作品,不知道总裁从哪里搞到的,名字好像叫《遗传》。画中,一位母亲抱着自己畸形的孩子,面露悲伤。畸儿的头奇大无比,填满了画面底部,好似画家在淡绿色的背景里埋藏了一副五官。
少年不懂得画的寓意,只知道作者蒙克多少是个神经病。
而这栋建筑里的人,哪个又不是呢?
“我不希望你把钢琴荒废了。”临走时,总裁嘱咐道,“能用一门乐器表达情感,是受用终身的好事。有时间多去弹弹。”
“好的。”少年说道。
回来的路上,少年见女仆长已被清理,瓷砖上有一条长长的血迹,一直延伸到走廊拐角的阴暗处。恨女仆长的人很多,若她摔个半死不活,不知道要被怎样虐待,还不如当场就摔死。
这种事倒也没发生过。上一任女仆长不给手下饭吃,女仆们集体造反,硬生生把她给活剥吃掉了。总裁便把几个牵头的也活剥了皮,剜下肉来让众人生吃,以儆效尤。其中吃得最欢的那个,便是现在的女仆长。
所以中午女仆长送来的肉,少年一丝未动,谁知道那是什么呢?
来到香兰的房间,挂在墙上的输还有半瓶,香兰却不见了,一同消失的还有桌上的手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