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火(夫君君夜袭为哪般)



    何况现在温华还把持着他上下命门,他下嘴咬着一边的朱果,一只手略略用力地揉捏着另一个面团儿,另一只手却向下拢住那在他眼中可爱得不得了的玉柱,上下套弄着伺候起来。

    秦卿哪里经受过这个,倒吸了口气,像只垂死的天鹅般仰起颈脖,身侧的两只手下意识揪住了身下的床单,吟却是一声接着一声,磨人得像带着把小勾子。

    这身子美得怎么也玩不够似的,直到带着硬茧的拇指一时没了轻重,重重地摩擦过秦卿那肿胀的乳首,便感受到怀里的身子猛地一颤,随即小腹并那只手都是一烫,秦卿整个人便都软了下去。竟是这般便被玩得泄了身。

    温华鼻间嗅了嗅,只觉得那甜软的暖香越发勾得他失魂。

    只是秦卿身子竟如他性子一般单纯,丢了一回,又泄了一回,便如同餍足了似的,睡得安安稳稳如同稚子,去梦里抱他的温大哥了,任凭温华接下去如何摆弄他,只像个听话的乖娃娃,好脾气地随他揉搓,却不再起兴了。

    徒留下温华一个人孽根涨得发疼。

    这怎么能行呢?

    自作孽不可活的温华瞧着反应懒散的小妻子干瞪眼。可也知道饭得一口一口吃,情急不来。只得对着秦卿那单纯无忧的睡颜,对着那刺激得他失魂落魄的双乳悻悻套弄了出来。

    做完这些,温将军将自己的东西清理干净,又取出一早备下的药膏,将秦卿身上那些青青紫紫的痕迹都仔细涂上,保证等明天秦卿醒来后不会发现一丝痕迹。只仍是霸道作祟,压着秦卿身子,在他看不见的后背上从肩胛到臀部都狠狠啃了一边,非是印得满身吻痕了,才满意地将人往自己怀里一带,闭上眼就这么在他身边睡过去。

    温将军如今虽班师回朝了,却依旧保持着军人作息,长久以来雷打不动的天不亮就起床,生物钟从未迟过一刻。

    而秦卿,温将军这狼狗一样的占有欲早就将人查地底掉儿,他性子懒散,打定主意当个富贵闲人混吃等死,是以除了初一十五的晨昏定省,便都是懒洋洋睡到日上三竿才爬起来的。

    便是仗着这时间差,温将军睡了一晚,第二天一大早神清气爽地睁开眼,一低头,就是睡得昏天黑地的秦卿。

    昨夜温华夜袭之后忘了关窗,就算是夏夜,也还是有些凉的。秦卿身子娇气,怕热怕闷有畏寒,一点受不得风,不知怎么的便整个人扒拉在温将军怀里。亵衣又被恶人扒了个干净,身边只有一个暖源,他睡相便没了之前温华看到的规矩,整个人黏在他身上,腿缠着手抱着,一张小脸贴在温将军宽厚的胸膛上,微张的红唇还带着些红肿。

    看得人越发想狠狠亲上一顿,把人玩得哼哼叫着哭着喊不要了才好。

    常听军营里那些的糙汉说什么老婆孩子热炕头,他从前不懂,现在大概是品出一点味来了。

    ——可也就那么一点,温将军没那么文艺,假惺惺的大尾巴狼还在琢磨着怎么对小白兔下嘴呢。

    借着天边清凉的晨光觑了会儿怀里睡得真香甜的美人,温华方才咂咂嘴,不情不愿将晨起的那点兴致凉下去,然后把自己,坚决地,从那句绵软得像没骨头似的身子上,撕下来。

    温华叹口气,真踏马不想去练。

    真踏马不想去上朝点卯。

    自家娘子都干不了,这日子过得还有什么意思。

    温华仿佛混然忘了是他自己正经相公路数不走,非要坐那偷香窃玉的小贼,一面幽幽地拿眼睛视着自己锅里的肉,一面假正经地给自个儿娘子穿好亵衣、掖好被角,提着自己那还沾着已经干了的秽物的里衣,草草收拾了下跳出了窗口。

    回到自个儿卧房,温华丢下脏衣,迅速地换上一身日常去校场晨练的短打。时间真是把握恰当,刚洗漱收拾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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