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受(威胁与像狗一样被标记)

过关系的两位哥哥,心中陡然惶恐起来。若是法妙知道了,他会怎么惩罚自己呀!

    法妙却没注意,他本来就是吓唬戚可的,见他忙不迭为自己申辩、对他表忠心,顿时心满意足地高兴起来。面上装得严实,像是冷酷的石头,阴着一张脸三两下就把戚可的僧衣扒了个干净,往旁边一丢,抱着光溜溜的少年就往怀里一摁。

    戚可动也不敢动,地上凉,他又怕脏,竟觉得普天之下,立锥之地仅法妙一人似的。偏偏为着他心里那点莫名的心虚,唯恐法妙怀疑自己、生自己气,情愿他对自己粗暴一点才安心。

    察觉到今日的戚可格外的乖巧,法妙顿时得寸进尺起来。他拿捏准了小少爷只敢黏在自己身上,便一手拖着他的屁.股,站起身将人抵在冰冷的墙上,按着戚可的脑袋亲了个不由分说。

    他早琢磨出来,小少爷虽说浪,但特别爱这种情调。寻常时候就喜欢被亲嘴儿,被人咬了嘴唇就晕乎乎要干什么都肯应,比摸奶揉臀插穴儿都管用。他摸着良心,也特别喜欢亲小少爷软绵绵的小嘴,缠着他滑腻腻的小舌头搅个天翻地覆,每次亲嘴儿就特别容易激动。

    这次果然也是,两人靠在山洞壁上,只听到啧啧水声地纠缠了许久,再分开的时候戚可眼前都白茫茫一片看不清东西了,他软软地倒在法妙怀里,身上定点力气都试不出来。

    法妙和他相反,简直浑身上下有说不出来的力气在蓄势待发似的。他的在接吻的时候就摸上戚可的乳儿,这会儿更是专注地大力揉捏,又让戚可自己两条腿缠在他胯上,一手拓张了几下,摸出湿意来了便将自己胀痛的大肉.棒塞了进去。

    甫一进入,两人都不约而同地叹息出声,戚可早就被他熟了,都没觉得疼便觉出妙来,刚一接纳,四面八方的穴肉便层层叠叠,像是有无数小口在吸似的缠磨那根炙热的钢铁。法妙脸色绷得愈发冷凝,和他的下身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他却硬是忍住了要冲锋陷阵的冲动,冷冰冰地问:

    “知道自己错哪儿了么?”

    这话,就像一桶冰水似的浇在戚可心头,他一个激灵就醒了,瞅着法妙不善的脸色,心里惶惶然极了。可他怎么想也不知道答案,以往的教训让他又丝毫提不起哄骗的念头,只能怯生生说不知。

    法妙冷笑了一声,忽然用力捅了一进去,狠声道:“你错就错在当日勾了我,懂么?若不然,你今日便是再如何骚浪,去勾搭谁,我都管不到你,可谁让你当初勾了我,这辈子除非我厌了,便永远也别想逃出我的手掌心!”

    戚可白了脸,他哆哆嗦嗦地抽着气,想要从法妙这深深的一下中缓解出来。可收效甚微。

    法妙又说:“看你哭得,倒好像我实在强迫你似的。佛曰众生平等,贫僧仔细想想,好像咱们相识至今,的确是你一直在说不要不要。既然贫僧日后来决定何时舍了你,那公平起见,贫僧这个当主人的今日就给你个机会,不若你自己来选,若是你真不想要,那贫僧就此放手,如何?”

    戚可又听见这样的话,顿时越发惶恐起来,以为当真是自己一直哭求让法妙厌烦了,顿时连哭泣也不敢,只能红着眼,哆嗦着搂紧了法妙坚实的身体,眼泪掉得更凶,气都不顺了,断断续续地哀求道:

    “别、大、嗝,大肉.棒主人,骚奶、奶奴喜欢的,求主人不要离开奴主人、主人你是不是已经厌烦了奴,奶奴、嗝、奶奴真的不是故意的”

    他哭得这样伤心,哭得法妙的尘根上青筋都快要跳起来了!法妙低声咒骂了一声,再也忍不住,把人抱紧,嘀咕了一句:“想我厌了你这个骚货?下辈子吧!”

    跟着就死死地抵在石壁上,大开大合地狠起来!

    他了真不知有没有几百下,凹凸不平的山壁将戚可的后背都磨红了一片,可是戚可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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