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沙发上的季老搂着一脸精致妆容的郭母，郭母笑眯眯地看着季嵩，当她看到小渔跟在季嵩屁股后面进来的时候笑得更开心了。
“小渔，到妈妈这来！”
郭小渔麻木地经过季嵩走向母亲，那依偎在一起的夫妻二人似乎扇了自己好几巴掌，提醒他这几天他跟季嵩的苟且多么不堪多么龌龊。
“妈妈，季叔叔。”小渔坐在了母亲身旁。
“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脸色怎么这么差呀？”
郭小渔刚要回答，一旁的季嵩抢先一步开口：“他这几天加班了，累的。”
郭母顿时笑逐颜开：“哎呀，真的呀？我们小渔有长进了！在公司跟着哥哥都学了什么呀？给妈妈说说！”
学了什么？学了如何挨
怎样潮吹算不算？郭小渔顿觉疲累，第一次这么不想理他妈，“妈，我累了，迟些再说吧。”扔下一句话就逃了上楼。
“哎！这孩子！”
季嵩冷冷看了他们一眼，也转身上了楼。
“郭小渔，开门！”季嵩敲了好几下，还是没有理他。季嵩直接从口袋掏出一把钥匙，熟练地拣出其中一条插进钥匙孔一转，“咔哒”门开了。
床上没人，季嵩走到浴室门口敲了两下，“郭小渔，你给我出来！”他推上了插销，这下就算他有钥匙，也进不去了。
“出来！我知道你在里面。”季嵩有点不耐烦了，谁安装的插销，下次一定给拆了！
里面传来弱弱的声音：“季嵩，你放过我吧...”
季嵩准备继续拍门的手僵住了，接着郭小渔听到“嘭”的一下关门声，眼泪就忍不住了，吧嗒吧嗒地流下来。
这是小朋友第一次叫他的全名，好像突然一下子就将原本负距离的两人拉得生远，手提电脑的屏幕里是郭小渔浴室的实时监控，小朋友缩在一团埋着头坐在浴缸里，一声声微弱的啜泣透过音响放大敲在季嵩的心上。季嵩突然感觉没来由的烦躁，直接盖上了电脑。
两人今晚都难以入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