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没抬过眼皮,更没有说过话。
上课铃声很快响起,许文静等得有些着急了,终于,轻叹一声,带着考卷失望离开。
老班的学习小组计划,短短十分钟就胎内夭折了。
吴知枝瞅了陆焉识一眼,就说这货不好搞嘛。
陆焉识平静地坐着,大概过了几秒钟,突然抬起手,把眼前一张卷子给撕掉了。
吴知枝看着他的举动,在看下他的脸,眼底隐隐流动而起的戾气,表明……他正在生气。
是了,别扭而叛逆的少年经常会有一些奇奇怪怪的生气方式。
他此刻肯定是猜到了许文静的行为是老班的旨意,心里不屑被关心,冷冷嗤嘲一声,“呵,一群自以为是的傻比。”
这话怼的当然是老班。
叛逆的少年,眼里最反感的对象就是老师跟长辈,觉得这批人成天吃饱没事干管天管地管空气。
下课铃声一响,班级顿时一片乱糟糟。
周六下午不用上课,所有人都跟放飞了一样对周末的安排侃侃而谈。
吴知枝弯腰把桌斗里的东西都收拾出来,一一装进书包里,蒋青弈问她:“知知,你下午在不在家?”
“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