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来给烟儿上药。”
胤禟低头看去,岫烟娇嫩的花瓣已经被他咂允得充血红肿,怯生生的颤动着。这才想起给她上药的事儿来,从床头取来个白瓷瓶,伸进瓶里打了个旋儿,然后在两瓣唇儿外抚了一圈,不消几下旋弄便把中间一条细缝揉开,便开始小幅度的抽出手指,来回在她体内抽送。
他虽然养尊处优,但常年握弓习箭,手指粗粝,岫烟挨不住,腿根子越分越开,方便了胤禟捅得越深,一个捅入便引她娇吟,一个出来便噗声带出些汁水儿。
“相公……”她甚至无法好好说话,在他的挑弄下,她又感到那种酸痒的难耐快意,于是哀求着,“相公,不要弄那儿……啊——”
胤禟绊了水淋淋的壁肉儿横勾竖冲:“到底是疼还是舒服,告诉相公。”
“疼呢!”说是疼,这药却也还有些用处,极能镇痛,穴内舒缓不少,胤禟找寻到她花瓣前端的小核用力按压转动,强烈的酸麻从小核向全身袭击,让她在狂野的尖叫中达到高潮。
她丰沛的爱早已将他手掌完全沾湿,就连床褥都湿漉漉的。享受到强烈的快感,小嘴里哼哼唧唧的,逗得胤禟欲火焚身。
亲着她汗湿的脸颊,又掰开她的腿瞧了瞧,那张小口儿上了药,依然红艳艳颤巍巍的不堪一碰,手指往深里探了一探,那儿仍有粘糊的精儿滑出,惹人眼红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