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讨饶了,他怎却冲撞地更狠,简直要人命。
许彦卿原还想忍着些,却哪禁得起她在耳边娇吟浪声,此时已是理智全抛,揉弄两瓣玉润饱实的臀肉,再把双腿拉至最
大,花唇尽开,黏液四溅,重重抽插冲撞,用了十足的劲儿,那花径亦是个妙处,随你怎麽粗暴蛮干,总是把他含紧不松口,
拼命吸咂龙柱突起的青筋,吧哒吧哒响彻整个房里不歇止。
桂喜被他插得此时也起了性,不再觉得疼痛,反是酥一阵,麻一阵,酸一阵,胀一阵,桌面臀下积了一滩蜜液湿滑地她直
往前冲,却又被许彦卿一把抓回,狠撞向他腹下硬糙乌浓的毛发,刺剌剌娇嫩的肉瓣及少腹,绯红了一大片,却还是不够,一
缕魂儿悬在半空不下来,终是捺不住喘着气儿求:“彦卿哥哥,我要”
“要甚麽?!”许彦卿背脊覆满细细密密的汗珠,突得一个深顶猛捣,竟是硬生生直插进宫巢里,被挟箍住挣脱不得,只
能前冲不得后退,藏于深处的小嘴儿开始狠吸啜咬端头马眼,他只觉酸痛酥麻、又舒爽畅意的要疯,看着胸前两团被干得摇晃
乱跳,乳尖果儿也异常嫣赤,而少腹突鼓着一条柱形,更是刺红他的双眸。
低头噙咂乳尖果儿,手掌重按她的少腹,粗喘着问:“快说,你要甚麽?”
要甚麽呢?她原想要他快一些,重一些,狠一些,而此时她却觉得要死了,萋萋哀哀地唤,自己都不晓说了甚麽。
许彦卿却听得分明,他被激地喘笑:“小荡妇,原是这样骚浪货儿,怎麽办?吾却爱死了!”
他掐住牝户突露出的舂血肉珠儿研磨,一记重过一记得捣那宫巢销魂嘴儿。
桂喜忽而整个人娇颤连连,手儿捂住自己的脸,臊急地娇哭起来:“要尿了!”
“那就尿给我看!”许彦卿话音才落,便觉一股子滚烫春水喷涌浇到马眼,他倏得浑身僵直,忍不住粗吼,腰间发麻,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