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一声,嘻嘻嗤嗤地笑一声。
珍兰撇撇嘴:“有啥可笑的?甭管蹩脚寒酸,还是风光大嫁,都是姨奶奶被随意摆弄的命!”
瞟一眼桂喜:“给你说句掏心窝子的话,这许府里的男人我算看透了,都是喜新厌旧的货色,想当初三老爷稀罕我那会,也是捧在手心含在嘴里宠
着,还不照样说不爱就不爱了,随你怎样的求都不肯来"
"二老爷现在宠爱你,图的不过是个新鲜劲儿,再貌美又如何,他那样混在商界风声水起的人物,身边环肥燕瘦岂会缺呢,待到明年这时他也差不
厘吃腻你了,谢家小姐恰时嫁进来,她呀有姿色,家境好,读的又是洋学堂,广见世面,日后可以帮携二老爷打理生意,你呢不过是个唱花旦的戏角
儿,能帮二老爷甚麽呢,总不能他设筵待客时你上去唱两折子罢!”
桂喜心情难形容,她不知怎地竟然还笑了笑。
珍兰又吸一口烟缓缓吐出,悠长地问:“你可怀上了?”
“怀上甚麽?”桂喜倏得背脊僵硬,脸色发白。
珍兰奇怪地看着她:“你真是戏班子那种污浊地出来的?怎连这都不晓得?二老爷身体健壮,你又青春年少,欢爱多了难保不珠胎暗结,你若是怀
上,出生就得养在谢家小姐名下,要叫她娘亲,唤你为姨娘,你想见他(她)们还不能随时随地得见,得看谢家小姐心情,她高兴呢,让你们见一面,
不高兴呢,你这辈子都见不着,更甭提日后她有了亲生骨肉,贞娴些的还算罢,若遇见那种心肠狠毒的,可就要遭罪了”
“别说了!我是不会给他生的!”桂喜出声打断她,手指尖儿搅缠的发青白,心里乱如麻团。
她怎把怀胎这出遗漏了呢,想着在京城那几日夜无休的缠绵,二老爷他胯下青龙甚是伟巨,次次捅进她宫巢里,次次一滴不漏地射在深处,次次堵
着不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