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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沉笑着咬她汗湿的下巴尖一口:“可还记得四本二折那一出?”
桂喜不晓许彦卿为何提这个,含混地嗯着,腿间已经被弄的泥泞不堪,他却抽指而走,那里愈发空荡荡如蚁噬咬,酥痒
的急需大物填满。
“二老爷!”她抓他的胳臂求救不成,暗自挺起腰肢去凑迎那片黑森茂盛的密林,硬硬刺刺扭动磨蹭,流的黏水湿透了密
林,散发着难以言喻的麝香味儿。
许彦卿额上青筋跳动,嗓音更是烧灼浑哑:“唱给我听!”
“”甚麽癖好呀,不唱不唱!
“唱来听就塞满你!”他咬着牙诱哄。
“唱唱不出!”她话都说断断续续的,何论唱呢!
“快唱!”
“不唱!”她委屈起来,脑里有些清明,噘嘴使性子,不想要了。
“为我唱罢,桂喜最乖!”他额上大颗汗水滴溅下来,烫得舂血红嫩的乳尖儿打个颤。
“你绣帏里效绸缪,倒凤颠鸾百事有今日个嫩皮肤倒让粗棍抽啊!”她猝不及防花心满胀,满含媚意地扬声吟叫。
原是许彦卿掰张开她的纤腿,一手扶着如儿臂粗的龙柱、对着桃源口全力贯入,花径通幽层叠曲离,把他那物挨挨挤
挤、捱捱撞撞、碰碰蹭蹭、包贴个严密紧实。
他喘息一声,俯首用力舔咂下乳尖儿:“我这粗棍儿今要抽你这嫩皮肤!”
桂喜这才晓他让她唱这段戏词的香艳用意。
这没皮没脸的二老爷,看表相明月清风正人君子一个,说起浑话来谁也不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