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分类,除了可在中宫走动的男女宫人外,其余地方男女做工统统分开,与掌事、监管、侍卫,形成监察环。若私下里乱了风纪,或有男女丑闻传出,污人耳朵,则严刑惩罚,难逃死罪。
沈知意原是这么想的,可到了做工的地方,才知道,所谓的男女分工,实则就是同处一室,各占一处罢了。
私下里虽无人敢僭越,但做工时调笑几句,目露暧昧之色,却时有发生,屡禁不止。
沈知意现在是皇帝“谕旨亲封”的宫侍,不能不做工。
头两日,监管和掌事还带着试探之心,只象征性的让他去做殿内洒扫这种清闲差事。
直到第三日,内廷监送来衣物,就同低等宫侍一样的薄棉夹袄粗布衣衫,掌事和监管“察言观色”,也立刻入戏,又给他分了活儿,让他除雪。
晚上,沈知意叼着半拉黄面馒头,坐在含凉殿门前,点着一盏灯,拿针挑手掌上扎的竹刺。
手不经冻,这才三日,就冻裂了口子。
沈知意哈了口气,挑完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