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了吗？”
“没有。”秦恬雅答。
怎么办事的！李静丹气得翻白眼。她
就不喜欢秦恬雅这个没脑子的，行动力是很足，可一点谋略都没有。
也不知道自己怎么瞎了眼，阵地上只有这么一个友军。
随即她想起了宁书雪。
虽然上次宁书雪明着暗着坑了自己一回，可李静丹此时却有点想她了。
毕竟宁书雪的脑瓜子怎么看都比秦恬雅好用。
想到这里，她拿起手机，打了宁书雪的电话。
此时的宁书雪也在出租屋里看微博，也看见两塑料花被反将一军，心中对她们很是鄙夷。
这两天她和顾景明吵架了，因为顾景明知道了她跟着一起去见任总的事情。
这一次顾景明说得太过难听，宁书雪自尊心极强，一言不发便跑了。可顾景明也不知是不是真的动了怒，这次竟然没有追着来。
这令宁书雪心中很不舒服。
想往上走有什么不对？宁书雪的人生信条便是不进则退。再说，她也没让那个肥头大脸的任总沾便宜，顾景明为什么这么生气？
她只顾着埋怨顾景明的不理解，却忘了，其实很早顾景明就提过让宁书雪来他公司当练习生。
只是那时候宁书雪以“想自己努力不想走后门”为理由，直接拒绝了顾景明。
当时顾景明怜惜她，便也没有提这一茬。
想起任总那件事，宁书雪自然而然又想起了颜言。
颜言的丈夫是傅侑珩——这件事也是她心情差的主要原因之一。
不过心情差的时候，又微妙地有些开心。
想起之前颜言说了很久要离婚，如今却一副双宿双飞的模样。
现在傅侑珩可不是以前的傅侑珩了，宁书雪想到那天傅侑珩对自己的冷漠，心里有种被轻视的不快。
可一想到他是个站都站不起来的残废，颜言是瘸子的老婆，宁书雪又微妙而隐秘的雀跃起来。
片刻后，她拿过镜子，垂着眼睫看了自己的脸很久。
她心中想着：自己丝毫不比颜言差，甚至略胜一筹。可是为什么，颜言的运气就那么好？
继而，她对镜子里的自己微微笑了起来。
没事，如今颜言的运气是到头了。她不能让颜言和傅侑珩离婚，颜言最好和傅侑珩相亲相爱一辈子。
宁书雪想起母亲以及幼年那些邻居大婶们的模样，心中有些期待起颜言变成那样子的未来。
正想着，李静丹的电话便打过来了。
李静丹先是控诉了一番颜言，而后试探着问宁书雪是不是知道一些她们不知道的，关于颜言的事情。
“没有呢。”宁书雪软声道，“颜言好久没有和我联系了呢。”
“你和她不是高中同学吗。”李静丹说，“颜言家里什么情况？怎么从没听她说过。”
宁书雪沉默一会儿，道：“高中我们也只是同学，关系不是特别亲密，不知道她家里什么情况呢。”
东旭的接待室里，李静丹几乎是瞬间判断，宁书雪没有说实话。
既然这样，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了，李静丹冷冷道：“那天夜总会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