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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豪每怒吼一声,就狠狠地踢夏花一脚,鞋底在地面上带起一片片尘土,与
夏花脸上的泪水混杂着,遮挡住本来就已模糊的视线,视觉、听觉,所有的感觉
在此刻都仿佛已经消失,唯有痛觉不曾减轻,反而不断地放大再放大着。
小腹、大腿、胳膊……记不清多少地方被踢中,只有喉咙里是甜的,滴滴血
丝从已不受控制微张着的嘴角滑落,在尘埃中由鲜红变为暗红,浑浊着渗入地面。
见到了吗?
没……见到……
其实巨大的痛楚让夏花已经忘记了小豪在问什幺,只是机械地重复着之前的
回答。当小豪再抬起脚时,终于有一个声音阻止了他:
行了,再打就打死了。
一直都默不作声的罗威宏实在看不下去了。他并不是心疼夏花,只是觉得小
豪这个打法根本就不是在问话,而是单纯地在报复而已。他当然也想报复,但是
比起小豪的狂妄自大,他要更理智一些。对他来说,先弄清楚自己的安全受到了
多大威胁,然后再将这女孩剥皮拆骨才是正确的做法。
将小豪拉到一边,罗威宏看着地上弓得像一只虾米一样的女孩,对几个手下
使了个眼色。两个人立刻会意地上前将夏花架了起来。
夏花小姐,这又是何必呢?
走到女孩面前,伸手在她头发上轻轻掸了两下,掸掉一些尘土,罗威宏的声
音比起小豪要轻柔许多。
我……真的没……见到她……放了我……
夏花无力抬头,更无力再坚持表面上的强硬。低垂的视线能看到的只有罗威
宏凸出的肚腩和脚上铮亮的皮鞋。
唔……
罗威宏唔了一声,也没说什幺,仅仅是伸出双手去拉开了夏花外套的拉链,
帮她脱掉,然后又半跪下去,解开她牛仔裤的腰带、纽扣,缓缓将之褪下。
你……你想干什幺……
尽管罗威宏的动作温柔到好像照顾女儿穿衣一般,但一想到接下来可能会遭
受什幺,夏花仍是禁不住颤抖着嗓子开口。
没什幺,衣服脏了帮你脱掉而已。夏花小姐不用想太多。
罗威宏一面说着,一面帮她解开鞋带,然后把鞋子脱掉,又将已褪到脚踝的
牛仔裤拉下来扔到一边。
虽然不像小豪刚刚那样严酷的摧残,但夏花觉得罗威宏的手就像是一只恶心
的蛆虫,每经过自己身体的一个地方都会带给她一种蟑螂爬过般恶心的战栗感。
她想要挣扎反抗,但身体只要稍稍一动,捏住肩膀和胳膊的手就会立刻加大
力量,牵动本就没有消散的痛楚,让她无法做出分毫动作。
好了!
出乎意料的,脱去夏花的外衣后,罗威宏就没有再进一步的动作,甚至没有
触碰到少女身上任何的私密地带就站起身来,拍了拍手掌,然后从腰里摸出一把
匕首。
夏花小姐,是这样的。罗威宏把匕首在手中把玩着,没有看夏花,视线
落在刀锋上,之前你所做的事情,因为彼此各有立场,所以我们不会责怪你。
但是,现在你的所作所为又一次威胁到了我们的安全,虽然你是好人,我们
是坏人,你将我们绳之于法是天经地义。但是呢,坏人在完蛋之前总还是要反抗
一下的。所以,今天你会受到什幺样的对待,完全取决于你自己的态度。如果你
现在老实告诉我们你究竟有没有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