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处境:凛雪鸦没毒死他,然後正在脱他的衣服。
什麽跟什麽?自己的伤口早就癒合了,不需要换药啊?杀无生皱眉看着凛雪鸦,那深邃的眼神他读不懂。
凛雪鸦温柔的抚摸着杀无生的脸,用指尖描绘着他的五官轮廓,然後一声轻响,凛雪鸦拿掉了杀无生那镂空的金属面饰,低沉地说道:「无生,早就想跟你说了,这面饰每天磕得我很难睡。」
面饰的底下是淡得几乎快要看不见的疤痕,当年杀无生的父亲企图摔死他的证明,被杀无生自卑的用面饰掩盖起来;杀无生是即将要成为传奇的人物,不需要这种情绪。
凛雪鸦用拇指摩挲着杀无生额头上的疤痕,杀无生的疑问更多了,凛雪鸦接下来的举动给了他答案——他吻上杀无生的唇。
「!」杀无生震惊的看着凛雪鸦,凛雪鸦温柔的笑了笑,没有说话,他一点一点的吻着杀无生的脸,然後逐渐向下。
柔软又湿润的唇像是蚂蚁一样爬遍了杀无生的胸膛,到达他右肩的伤口时凛雪鸦甚至还舔了舔,搔痒的感觉让杀无生不禁红了脸。
平时很聒噪的凛雪鸦在这种时候却安静到像是乖巧的白兔一般,他那银白的发丝看起来很柔软,更加强了这种印象杀无生甩开脑中那想伸手摸摸凛雪鸦的奇怪想法。
他能够从凛雪鸦的眼神读出歉意,但他不懂:先是给他希望,然後一口气摧毁,现在又满怀歉意的亲吻自己?
凛雪鸦吻的部位逐渐向下,最後含住了杀无生沉睡的男根。,,
「唔!」这是什麽道歉方式?杀无生平时忙着杀人,和提防自己被杀,从来没有被这样对待过;一股热流不受控的随着凛雪鸦的动作集中到下半身去,杀无生有些慌张的想调整气息,避免这种羞耻的反应,无奈那杯酒的药效太强,他感觉不到他体内有内力。
难道一杯酒就废了他的武功?杀无生气恼的想推开凛雪鸦,但他做不到。
凛雪鸦鼓舌如簧的嘴做起这档事来技巧也十分高超,他口手并用的套弄着杀无生的柱身,搓揉着底下的卵囊,舌尖还搔刮着凹槽,刺激着铃口;杀无生的鼻息沈重,他闭上眼想控制自己不要发出舒服的哼声,可是看不见之後其他感官反而更敏感了,啾啾的水声不断提醒他和凛雪鸦现在正在进行非常亲密的行为。
到底为什麽会变成这样啊!凛雪鸦难道以为这样自己就会放弃杀他吗?一个名闻遐迩的大盗正卑微的趴伏在自己的双腿之前侍奉自己,好像也不是不等等,自己居然动摇了?
杀无生混乱又震惊的想厘清自己的思绪,没注意到凛雪鸦将他翻为侧面,露出了後头那隐密的部位。
「呃!」凛雪鸦修长的指尖沾取了油膏,在外头揉了一会儿之後探入一个指节,杀无生已经没有言语能够形容他心中的惊怒:这家伙!绝对要杀了他!
凛雪鸦之所以会到处被追杀,难道是因为他是个采花贼吗?杀无生觉得自己好像理解了什麽。
「别紧张。」凛雪鸦在他耳边用蛊惑的声音说道:「交给我就行了。」
手指不断在後穴进进出出的感觉十分诡异,但或许是那油膏有着催情成份,杀无生不一会儿便觉得浑身燥热,呼吸不禁乱了套。
「嗯、嗯呼」杀无生发出连自己都觉得羞耻的低吟,他咬着嘴唇,後头随着凛雪鸦的动作也逐渐湿润起来,发出噗咕噗咕的水声。
手指又增加了一根,刚开始有些被撑开的不适,但渐渐的也就习惯这种饱胀的感觉,内壁被搔刮过的陌生感化为蚀魂销骨的酥麻,流淌过四肢百骸;杀无生不想沉溺於这种令人软弱的快感,却又被身体的本能牵引,站在深渊的边缘,即将坠落。
「无生,抱歉,我忍不住了。」凛雪鸦的呼吸沉重,他亲吻着杀无生背上早已结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