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成为雄虫玩弄他的工具。
亚历克斯穴肉厚实,尾巴插进去像陷进了布丁里,深处彼此亲吻的肉褶间没有空气的余地。每次抽出来,都有捣出真空般的吸附感。够深,却没有货真价实的硕大肉棒那么大开大合。
“细,”亚历克斯委屈地嘟噜,“没、没安安粗要安安”
“好啦,都给你。”
香甜的奶香温柔地萦绕在他身边,钻进他体内,抚慰他激荡混乱的脑海。阿德利安抚摸他的面颊,眉眼低垂,神色柔和平缓,挺腰的动作却毫不迟疑,堪称凶狠。
“唔!嗯、嗯啊——不、不行了、呜!好大”亚历克斯的呻吟全被堵在嗓子里,长矛轻松地搅碎了他。身披银色鳞甲的战士,蕴藏着强大爆发力的结实身躯,在那个不过拳头大小的冠顶面前,柔弱得没有丝毫反抗之力,一切坚甲利刃,都保护不了他谄媚逢迎的口腔和饥渴淫浪的嫩穴。
银发青年呜咽着张大嘴,唇瓣被抽送的动作插进去再翻出来,上颚被顶进去的冠顶反复擦过,快速而深刻的肏弄让他的嘴和脖颈都变成了雄主专用的性爱工具,每一寸腔肉都讨好着自己的主人。
舌头没有容身之处,连舔吮都用不到它。所有被少年宠幸的地方,都自发地吸吮着粗壮肉棒,将这视为无上的荣耀。
“哈、啊吃、吃不下了呜咕、唔!好、好深呜啊!”亚历克斯无意识吐露的言辞只有阿德利安听得懂。青年说话时,嘴一动一动的,喉咙里吸得格外紧,阿德利安很乐意他多说几句。
少年屈起手指,指节轻轻刮挠着军雌凹陷下去、试图嘬紧他柱身,却反被撑满的双颊,温声道:“喜欢吗?”
“呜——!”
“咬得好紧”阿德利安喟叹道,泛起一丝笑意,“亚历克斯喜欢粗暴一点的,对不对?”
年轻的雄主高兴得像破解了一道脑经急转弯。
发现自家雌侍——发现他所喜爱的雌虫的癖好,对阿德利安来说,也许能算是一个小小的里程碑。
“喜不喜欢,嗯?”执着倔强的小雄虫打破砂锅问到底,追问道:“亚历克斯,喜不喜欢我这样弄你?”
非要得出个结果才肯罢休。
亚伦恨不得替弟弟答了,但亚历克斯一直都是那样迟钝。幸运的是,因为得到了雄主的包容和疼宠,这点毛病也变成了卖点。
银发青年泪眼朦胧,眼尾溢出的水花,被少年的指腹轻柔地擦去。
唇瓣撑得很满,唇纹都撑平了,脸颊也有些变形。军雌叼着雄主硕大的阳具,双目失神,愣愣道:“唔、咕喜、喜欢唔、哈,好吃嗯安安的、大肉棒”
他含吮得津津有味,不自觉探头凑近,几乎贴着阿德利安的胯部嗅闻,嘴里深深吞吐着阳具,沉醉地低语,“真好吃呜、好、好舒服”
阿德利安满意了,抽出一大截来。
亚伦死死盯着那从亲弟弟口中缓缓退出的宏伟巨物,跟少年俊秀面容截然不符的狰狞巨兽,油光水滑,热气腾腾。越抽越长,宛如长剑出鞘——他的弟弟,就是这柄利刃的肉鞘。浑身上下都是它的形状。
当然,他也是。
容貌身材极为相似的双生兄弟,侍奉同一位雄主,就连屁股里两个洞都长成了一个模样,做一对孪生肉鞘,妥帖周到地安置雄主美味的肉棒。
亚历克斯的满足,他都能感受到。他能感到火热潮湿的气息软软地扑面而来,也能嗅到少年身上甜美的奶香。他的弟弟的雌穴被尾巴肏软了,后穴还饿得流水,不断翁合着,诉说饥渴——亚伦暂时屏蔽了自己对亚历克斯的输出。
他屁股里乱捣的东西,亚历克斯半分钟都受不了。
安安享用着亚历克斯的口腔,也就像是玩弄着他的嘴一样。
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