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的象征在远古时期曾是择偶标准,但在全民生活水平大幅度飞跃的现在,雄虫们的审美早已变成了视觉导向——简称全民颜狗。
青年慌慌张张抬头。一对细长的触角激烈地竖成一个感叹号!
亚历克斯生怕吓到自家脆弱,娇小,敏感的小雄主——每当这个时候,他就会选择性遗忘被摁在床上日哭的事实。
触角刷的弯成一个问号,再弯成一个逗号,最后弯成了一个句号,可怜兮兮地蜷成一个蚊香,再竭力贴到脑门上,试图用蓬松的发丝隐藏自己。
他一时半会还收不回来。虫化是二次觉醒后才该有的能力,亚历克斯天赋异禀,但它们偶尔会不听他理智的命令。
比如那条尾巴,就是最不听话的,总是忠实地反应他的真实想法。尾巴尖正的兴高采烈地甩来甩去,还翘起来跟雄主打招呼。
亚历克斯竭尽全力也没能让他的尾巴安分下来,相反,它缠上了阿德利安的脚腕,依恋地摩挲着。
阿德利安害怕不起来了,只觉得亚历克斯凄凄惨惨戚戚的表情相当可爱。
“亚历克斯做得很好啊。”少年从青年身侧歪出头,毫不吝啬,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笑容,“我还没见过亚伦一开始就爽成这样——我也有舒服到!”
他说着,好脾气地抬起脚,让亚历克斯
呜哇!
亚历克斯长长地舒了口气,美得冒泡,“安、安安”
亚伦居高临下,用‘这个脑袋从哪个角度踹会碎得比较快’的眼神凝视着他,透着股‘你真是带不动啊’的无奈和‘不仅摸鱼,被反杀,送人头,还怒轰队友’的嫌弃。
阿德利安神秘兮兮地拉低亚伦的脖子:“不过”
青年凑近他,只听见自家雄主极其认真地小声问:“高潮有什么问题吗?”亚历克斯看着好低落啊!
亚伦差点笑出了声。
他也压低嗓音,在阿德利安耳边说:“对亚历克斯来说这大概,类似于雄虫的早泄。”说完,亚伦轻笑,“没被开发过的单纯孩子,呆得很跟安安一样呢,某些方面上。”
阿德利安在亚伦小腹上戳了戳自己的肉冠:“还笑话我。”
“唔嗯您就会惯着他”亚伦放软嗓音,学着亚历克斯的语气,委屈道:“那我呢?也多疼疼我吧,雄主”
亚历克斯耳朵一竖,再一看,自家哥哥还和雄主连在一起呢。那只宏伟硕大的肉棒,鼓鼓囊囊的,深埋在亚伦肥嫩湿润的肉瓣之间。
“哪里不疼你了啊!?”银发青年甩着尾巴嘟噜。
身披鳞甲的战士,眉眼间还带着未褪的红潮。手腕外侧延伸出来的形如弯月的利刃被妥帖地收好,拢成一线银光,一条银边,勾着他强劲的小臂线条。亚历克斯撑起酸软的腰臀,半蹲起来,不算庞大的身躯里却蕴藏着肉眼可见的爆发力,胸肌和腹肌打下的阴影成排成列。
他眼巴巴地眨了眨眼睛——这只是他无意识的、生理性的行为,却因为他此时大型犬一般乖巧的蹲姿而显得尤其温驯。
亚历克斯的触角,有点像两个细细的箭头。尖端顶着一只弯钩。他乖乖看着自己的主人,小触角一抖一抖,沉思着什么,摇头晃脑,最后咻的一下指向了亚伦。
亚伦一惊。他的弟弟给了他一个狡黠的笑意。
亚历克斯凑过去,舔上了哥哥和雄主相连之处。
亚伦:“唔啊!?”
他砸咂嘴,鼻尖沾了点淫液。两手抓住哥哥两瓣肉臀,手指深深陷入饱满臀肉中,股沟被拉得平平的,露出仍在翁合的红艳肉穴,水淋淋的,小口小口地吐着蜜汁。
“哥,你屁股好大啊。”亚历克斯不满地说,不信邪,狠狠揉了几下,“怎么变这么大的”他还有点小羡慕,“我也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