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自家雄主的手,低声说:“安安,还是不高兴吗?”
阿德利安本想说‘其实还好’。
但亚伦了然地注视着他,他就把到了嘴边的话咽了回去,转而小声说:“是有一点。”
亚历克斯坐在驾驶座上从后视镜偷看小雄虫:“阿德怎么了?”
亚伦:“开你的车!认真开!”
亚历克斯:“啧。”
亚历克斯嘟嘟噜噜地专心看路了。
亚伦找了个后视镜看不到的角度,开始亲阿德利安的指尖。从拇指开始,无比留恋地啄吻,用唇瓣感受自家雄主光滑的指腹。
阿德利安回想了一下刚才的场景,就又有些生气了:“我不喜欢他的态度,也不喜欢他看你的眼神,更不喜欢拿雌虫做交易。”
亚伦欣赏着小雄虫不加掩饰的、气鼓鼓的表情,心里一片柔软。
“我也不喜欢。”他说,“但是我很高兴”
“哎?”
“雄主维护我了。”雌虫低声道,“我很高兴。”
他低垂的眼睫忽闪着,纤密的睫毛掩去几分缠绵的爱意。他掩饰着,目光锁在阿德利安微微张开的唇瓣上——红润的,饱满的为了维护他而暗藏机锋的
亚伦紧盯着他的唇,虔诚地亲吻阿德利安的掌心,轻柔地、印上去。
“我很喜欢”他的耳朵尖慢慢红起来,“很喜欢阿德利安。”
突、突如其来的直球!
阿德利安有些不好意思:“我、我也很喜欢亚伦。”
“会有这个让雄主不高兴的小插曲,是我的错。”
“这跟你有什么关系?”阿德利安不赞同,“是那只雄虫奇奇怪怪的。”
亚伦低低地笑起来,为自家雄虫可爱的单纯:“请雄主惩罚我。”
阿德利安困惑道:“你没有做错什么,我为什么要罚你?”
那双霜雪铸就的银眸软得不像话,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有点湿漉漉的。
“对不起,”雌虫极其柔软地说,“可我想要雄主的惩罚”
阿德利安一脸茫然地陷入了沉思。
罚罚什么呢?这有什么好罚的呢?
阿德利安认真地烦恼着,完全没注意到亚伦偷偷地弯起嘴角,目光近乎痴迷地描摹着他的侧脸,忽然低声说:“罚我叫您爸爸好不好?”
阿德利安:“噫!!”
阿德利安明白了,这是撒娇啊。
黑发军雌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角:“或者,叫点别的”
他没有再说下去,只是笑了笑,笑容中明显带着期待和暧昧的意味。
他家的雄主还是个没什么经验的小雄虫。
吓到他就不好了。
慢慢来嘛。
阿德利安有点羞赧:“唔这样可以吗”
亚伦鼓励道:“您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呀。”
阿德利安别开眼,尚且青涩的他不好意思地轻声说:“不要在别的虫面前叫。”
亚伦的声音更低了,腰都弯了一点,凑到阿德利安的耳边,低哑的嗓音和轻柔的吐息一并吹过阿德利安的耳廓。
“只叫给雄主听,”他温柔地说,手虚虚地抓握几下,最终揪住阿德利安的衣角:“爸爸。”
阿德利安莫名抖了一下,不知为何有点心痒痒的感觉。
真的在认真开车的亚历克斯抽空瞄了一眼后视镜,发现自家兄长居然把小雄主带到边上去了,他连阿德利安的正脸都看不到!
当即思索了一番,开口提醒道:“阿谢尔元帅回来了。”
阿谢尔。
猝不及防听到这个名字,阿德利安愣了一下,很快平静下来:“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