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客人与前男友

影子,可是所有能代表佟诺林的标记,身体上所有季凡深刻铭记的记号,都已经被抹除了。

    他已经不是过去的佟诺林了,也没有任何能对季凡证明,他就是佟诺林的证据了。

    何况,以季凡的性格,打死他也不会相信,昔日他嘴里的“小太阳”佟诺林,竟然会变成最荡肮脏不知羞耻的男妓。

    不过,其实言欢也没想过破镜重圆,他苟且偷生到现在,只是想,还没有跟男朋友好好告别过。

    还没有告诉男朋友,当年他负气离开,说的气话都不是真的,他没想过真的离开他,也没想过,他会真的回不去了。

    但是他也没想过,这辈子还能有与季凡再见面的机会,更没想到,竟然是在这种场合……

    他是个早就已经被无数人骑过过的男妓,而他的男朋友,是坐在台下看他表演、看他玩弄自己的高等级客人。

    太讽刺了。

    言欢那颗自己以为能平静接受任何事情的心倏然间拧着劲儿地疼起来。

    太疼了,疼的他想弯下腰缓一下,甚至无颜继续跪在舞台上做取悦观众的事,哪怕知道季凡不会认出他,还是想把脸遮住。

    他始终挺拔的脊背不由自主地渐渐塌了下来,主持台上的宋元明额角青筋直冒,脑门上汗都下来了,不得不提醒他不知道出了什么状况的头牌,“言欢。”

    这个名字像个魔咒,突然刺进他惶然不安的大脑,让他终于回过神来……是了,他是言欢,早就已经不是佟诺林了。

    回过神来,就发现身下原本已经挺立的性器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半萎了下去。

    两年来潜移默化出来的恐惧让他倏地僵住,他下意识地朝Lu所在的方向看去,发现他的先生已经不再慵懒地靠在柱子上了,而是正环抱着手臂站着,在阴影中看向舞台。

    他看不清调教师此刻的表情,但脑子里已经能想象出,Lu此刻必然是满脸沉肃,那双鹰隼一样锐利、无时无刻不充满仄压迫感的眸子,必然正在沉沉地盯着他。

    哪怕隔了这么远的距离,言欢觉得自己仿佛还是被那无形的压力锁住了。

    他微不可查地发起抖,再顾不上去看谁,甚至把季凡都短暂地从心里扫了出去,冰凉的手指再次抚上了自己的性器。

    可是当着男朋友……或者说前男友的面被一群人观赏,和刚才对着一群不认识也不会有过多交集的客人自慰,心里所承受的情绪是完全不一样的。

    他无可控制地紧张又羞耻,他是个随时随地都可以接受任何客人的男妓,并不是具有专属性质的奴隶,Lu打磨他的反应和行为,将无数不可违背的规矩变成了下意识反应,但并没有控制他的心和精神,他没有办法像登上舞台表演的奴隶那样,完全放空自己,忽略自己的意识,遵从主人的命令。

    所以就算身体乖顺听话不犯错,心也仍然备受煎熬……

    他好不容易把性器重新弄硬了,惶惶然地拿过导尿管,熟练地、毫不迟疑地插进了自己尿道,他将一个量杯放到了自己性器下面,另一个放到了触手可及的旁边,推开了输泵,戴上了眼罩。

    ——眼罩就像一个救赎,让他可以堂而皇之地短暂逃避开一切。

    他紧绷的肩膀塌下去,松了口气。

    在他不远处,宋元明也松了口气,看了眼表,拿着麦克说:“如各位所见,瓶子里到底装了多少膀胱洗,所有人都不可见。接下来,言欢,”宋元明喊他,“当我喊停之后,你关闭输泵拔出导尿管,然后需要依次在量杯中排出100ml,100ml和200ml的体。”

    借着眼罩终于将自己从方才差点崩溃的情绪里短暂解脱出来的言欢,很快恢复了那粉饰太平的理智,他点头,忍着水流源源不断逆向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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