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湿透了,新买的白色衬衫现在成了透明的颜色,剧烈起伏的胸膛在透明衬衫下一览无余,他感觉嘴巴和喉咙都不是自己的了。
“到哪了?我和老大都在校门口呢。”沈溪在手机里说。
“马上。。。”陆微道,公交车报站提示音响起,学校快要到了。
“行,那挂了,你快点吧。”沈溪挂断了电话。
“以后还会想办法联络你的。”伴随着人群准备下车,体育生拉上了牛仔裤的拉链,他肉棒上的粘和阴毛都用陆微的衣服擦干净了,转身消失在人群中。
陆微双眼无神的摊在座位上,感觉自己完全被玷污了,成了一块破败的脏抹布,被随意使用过,已经没有资格再过正常的人生。
想要哭的陆微,想起学校到了,于是背起书包想要下车,旁边的女生却提醒他,满身的精需要清理。
“这衬衫没法要了。。”陆微颓然的想着,干脆脱光了上身,把满是精的白色衬衫握成一团,仍在座位下面。
“头发上。。也是。”女生提醒,拿了张纸巾坐过来帮他擦拭。
“不用帮我。”陆微抗拒。
“那是你的室友吧?”女生冲着车窗外校门口站着的几个男生说道,陆微看到了沈溪和老大的身影,“擦干净,振作起来吧。”
两人手忙脚乱的擦拭着体育生留下的精,头发上、脸上、还有裤子上都是,还有几根卷曲的阴毛,一一拍打擦拭干净。
“后面两位,下车吗?”公交车司机在前头问。
“谢谢你。。”陆微有气无力的低头,不敢看女生。
之后下了车,病怏怏的陆微简单寒暄了几句就离开室友独自回了宿舍,在宿舍床上躺了两天,呆呆的望着天花板,一句话也不说,饭也不吃,课也不去上。沈溪他们怎么说都没用,第三天三十多岁知性女性范的辅导员得知后,在上课时独自来寝室问陆微怎么了,在一番关怀后,这个坚强的黑皮肤男生像是个小孩子一样扑进辅导员怀中大声哭泣,全部都说了出来。
辅导员立刻报了警,不久后体育生被抓获归案,开除学籍,刑事拘留,准备法办,这一些都秘密的进行,在学校里没人知道,只知道有个体育生不知为何被警察叔叔们带走了,这件事成为了辅导员和陆微之间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