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释玺听完,垂眸沉思片刻,右手拔出玩弄小穴的餐刀。
唯一的慰藉突然离开,令南夕沮丧不已。
她皱着脸,右脚轻轻踹了一下男人的胸口。“阿玺现在都不宠我了。”
温释玺保持沉默,他扔掉湿透的餐刀,卷起右手的衣袖。
他并非重欲之人。
比起性爱的快感,他更痴迷于暴力的美丽。枪械、匕首,子弹上膛的轻响,击时隔绝一切的炸裂声,以及猎物脑浆四溅,血如花朵般盛开。
与温释玺相比,南夕简直是性瘾患者,她将自己视为男人的所有物,是冷漠主人手下最粘人的猫咪。
“躺下,腿张开。”男人低声下令。
南夕咯咯笑着,仰面躺下,餐桌上赤裸的身躯仿佛一个装点着糖块和奶油的杯子蛋糕。她有一双澄澈的双眼,笑起来,卧蚕明显,又甜又嗲。
男人的手干净漂亮,五指修长,指甲修剪得整齐。
这是一双拿枪的手,抚摸起女人娇软的身姿,依旧像是在鉴赏一把好枪。
他俯身,两根手指探入润湿的阴道,指节微微曲起,朝着柔软的内壁狠狠一顶。南夕弓起腰,攀住男人的肩,低低喘息着,性器感受到了心上人的体温,愈发酥麻。她甚至不用前戏,只要嗅到他的气味就会湿的一塌糊涂。
“不要这样……”她的脸伏在温释玺的肩头,猫似的蹭着主人的肩膀。“还不够嘛,想要更大更粗的东西插进来。”
虽然不管温释玺用什么方式来她,南夕都会很开心,可手指太温柔,一点都不够凶。指尖漫不经心地逗弄着早已湿透的骚穴,偶尔在欠虐的肉粒上划过,无一不在显示主人的兴致缺缺。
欲求不满的苦楚让南夕忍不住哀鸣,好似换牙时,旧的牙齿已经掉落,新的还没长出,裸露的牙床时不时传来难耐的痛痒。
太坏了,阿玺总是这么过分,南夕腹议。
她往男人身上贴了贴,沉甸甸的乳房紧贴他的胸口,乳尖磨蹭着纽扣。
就在这时,男人左手边的手机突然亮起。
“舔干净。”温释玺说着,面无表情地抽出右手,将沾满的手指塞到南夕口中。
南夕含着他的手指吸吮几下,转而吐出手指,捧住他的手,明艳的脸埋在男人掌心,小舌在指窝打着圈儿。
温释玺拿过手机浏览完消息,突然冷声道:“穿衣服,该走了。”
“不穿,衣服不知道去哪里了。”南夕赌气说。
她才尝到一丁点的甜头,男人就想赶她走。
“他们来了。”温释玺边说,边放下卷起的袖子,重新拧好袖扣。
他提起自己沉重的手提箱,展开,拿出一把精巧的手枪搁在餐桌,紧跟着是弹匣和匕首。“你知道规矩。”
“节约子弹少说话,不杀无辜多爆头。”南夕吹了个口哨,接过枪和弹匣。
“滥杀是不专业的表现,说明准头不好。”温释玺说。“上回险些犯错。”
“知道啦——”南夕笑嘻嘻地下桌,足尖勾起白色的蕾丝内裤。“我这次会……好好杀掉他们的。”
温释玺瞟她一眼,微微挑眉,吐出一个字。“乖。”
房门外,潜伏的男人抬起枪口。
这个世界分为两部分,一部分属于明,一部分属于暗。明的那部分由政客、警署、条例组成;暗的那部分,由黑市、杀手、枪支组成。它们彼此支撑,互相为对方提供便利。
而就在三天前,一道悬赏令在全球的杀手间悄然传播——二十亿,杀掉一个代号为“玺”的男人。
没有人不知道“玺”。
他是有史以来最年轻、最有天分的杀手。十六岁入行,至今五年,做事精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