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能伸能屈,他说的是他不会去接近席时安,可要是席时安主动来找他可就没问题了。
傅沧照挑眉施舍般地应了声,没回话。
难道他猜错了?冬青不敢说了,他抿起嘴唇,搭在膝盖上的手有点发抖,傅沧照瞧见后,起身走到他的面前,微微弯下腰,摸了摸他的头发,柔软的发丝从指缝穿过,凑近了还能闻到一股淡淡的,若有若无又勾着人的香水味,白皙可爱的脖颈从衣领处探出,耳垂因为惶恐不安泛起绯红。
傅沧照尤为喜欢他这副瑟瑟发抖仍强装镇定的小动物神态,舌头舔过上唇,他把双手搭在腰侧,慢条斯理地解开皮带。
冬青低头紧闭着眼,已经幻想起被傅沧照扇巴掌的场景,乍一听到金属扣碰撞的声音,诧异间睁眼看去,男人的性器被包括在薄薄的布料中,内裤鼓鼓囊囊,傅沧照的指尖划过他的脸,随后摁着他的头:“伺候我满意了,我也许就不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