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用手把屁股分开,我要进你的生殖腔。」
用手他咬了咬牙,双手伸到後头,忍着羞耻捏住自己的臀瓣,往外拉。
的身体从後头覆了上来,中指伸进他的後穴,搅弄得流出足够多的水後,手指抽出,换上硬的发烫的性器。
第一次连前戏都没有,就被直接顶开生殖腔,他疼的小声啜泣,但在疼痛之间,竟生出一丝诡异的满足。
我大概真的疯了。他想。
只要对方愿意爱他,怎麽样都好。更何况,更何况他竟然从粗暴的动作中,感受到一点温柔。
上半身被牢牢压在床垫上,夏佐撞的又重又深,好像真的要把他进床里。
「啊啊、哈啊嗯嗯啊啊啊哈啊」
他绷着脚趾吟,快感比起以往要来的更加密实强烈,身体深处像是要被融化般,疯狂的涌出爱。甬道承受不住的痉挛着,死死咬着外来物。
抓着床单的手,忽然被箍住双腕往後拉,绷紧的手臂像是套住马的缰绳,让他没有缓冲的机会,被後方的男人死死掌控着,承受越来越强的撞击。
他低垂着头,哭泣着被了,紧接着又被翻过身来,腰部折起,由上至下、发疯似的抽插。
「我真想死你,伊莱,我想死你。」
夏佐咬着他的耳垂,脸颊,最後是唇瓣三天了,他终於又重新得到了一个窒息的吻。
他在亲吻的间隙,胡乱的点着头说好。
「好什麽啊,」男人无奈的说道。「我舍不得。」
他被抱了起来,熟悉的怜爱,刚停下的泪水又止不住地掉出来。
他们换了好几个姿势,做到最後,体力不支加上心情的大起大落,他已经有些昏昏欲睡了。
「睡一下吧,」夏佐拔出精完後疲软的性器,把他放到床上。「我晚点再叫醒你。」
等到再次醒来时,身体已经被擦乾净了,夏佐替他换上了新衣服,裤子的触感让他有些陌生。
脑袋不知道为什麽,还是昏昏沉沉的。
恍惚间,他听到夏佐说:
「伊莱,我要走啦。」
走了?
「你要去哪里?」
他慌张地想伸出手,却愕然发现自己动弹不得。
「嗯我也不知道,如果能提前知道是哪里就好了。」夏佐轻轻摸了摸他的发梢。「希望是一个充满猫咪的地方。」
不知道为什麽,他有股强烈的、不祥的预感。好像对方正在,同他诀别。
「我可以一起吗?」
「不行。」
「为什麽?那你,你可以不要去吗?」
他努力睁大眼睛,想看清楚夏佐的表情。
对方低声笑了起来。「嗯,不行,一定要去。去了还能体面些,不去的话,连屍体都找不到。」
「为什麽?什麽意思?」
他喃喃问着,但夏佐并不打算回答他。察觉到对方站了起来,他连忙哀求着。
「你不要走,不要走如果你死了,我也会死的。」
「伊莱,你不会死的,也不会难受,你忘了吗?我们没有永久标记啊。」
「这里这里会很疼。」他咬着牙,只觉得心脏被人紧紧捏着。「会疼死的,不要走,好不好?」
对方沉默了半晌。
他提心吊胆的等待着,无能为力。对方绝对在他喝的水里下药了,所以他只能焦急地躺在这儿。
眼前忽然一黑。
「睡吧。」夏佐说。
他无法抵抗,黑暗中,夏佐亲了亲他的脸颊。
脚步声渐渐远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