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的海绵,轻轻一挤,就会涌出大滩体。
怕他脱水,对方安抚了他後,就把他软绵绵的手脚拉下来,自顾自地离开。
他躺在床上,得到信息素体的浇灌後,理智暂时回笼,但是情感上却止不住对这个陌生男人的依赖和喜爱。
这时候的他更加敏感,对慾望更加坦诚,快感甚至可以凌驾於疼痛。
所以他享受看他被残忍对待还摇尾乞怜的样子。
好痛,好痛。
他痛得浑身颤抖,後穴也因为疼痛不断紧缩,夹的男人舒爽的粗喘着气。
又是一根针,刺进乳头。
四肢不自觉地开始挣扎,但冷杉气味的信息素掐着他的喉咙,窒息的压迫。手腕和脚踝被绑在一块,而只要一扭动,男人就会用皮带狠狠抽在他的性器上。
十几根大头针用完了。
窸窸窣窣声中,男人下了床,他喘了口气,被扎着的地方只要不动,痛觉就不会那麽明显。
喀搭喀搭,金属声和脚步声一齐回来。
滴着水的阴茎被捏了一把。
「真不愧是热潮期,嘴里一直叫痛,这东西还不是直挺挺的?」
钉书机按上他浮起的肋骨。
「其实,伊莱,你这小婊子很喜欢吧?」
不喜欢、不喜欢。他拼命摇着头,哭叫着。
对方取下嘴里亮着的火光,滋的一声按在他的大腿上。皮肉烧焦声,他痛的大腿绷紧,上面插着的针入的更深。
他猛地惊醒。
又是,又是这个梦。
是因为热潮期来了,所以反覆提醒他吗?
他颤抖着手,没有,没有密密麻麻的血点。身体都好好的,什麽也没有。
他安下心来,终於觉察到有什麽不一样平时空荡的床上,多出一个人的体温。
睡在他身後,他动了动,转过身去,面对面慢慢地靠了过去。平日警觉的男人现在却一动不动,好像是睡的熟了。
今天是热潮期的第一天,是因为担心他,所以才留下来吗?黑醋栗的信息素,勾起了他一些记忆。
「夏佐?」
他不确定地说道。
只是隐约有个印象,在他迷乱尖叫时,好像有人在他耳边这麽说。
「叫我夏佐,-----,夏佐。」
他翻找着回忆,可是却真的不知道,自己认识哪怕一个叫做夏佐的人。
这样的人,若是曾经和他接触过,他绝对不会忘的。
「你到底是谁?」
他轻声问着,熟睡的没有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