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黄腔,自顾自拿着湿布擦自己的下身。
「小猫不要生气嘛。」
抓住他的手把布拿过去,将他一把抱到自己腿上,替他擦着。
「午餐想吃什麽?大部分我都能做喔。」
他皱了皱眉。「你不用工作吗?今天应该还是工作日吧。」他看着那张年轻的脸,「或是上课?你几岁了?」
「可以跟你合法结婚的年纪。」说。「工作?要是我现在回去工作的话,小猫明天就能来领我的屍体了。」
「啊,但是小猫大概会很快乐,他自由了,不会再回来了,然後放任我的屍体腐烂。」浮夸的按着自己心窝。「我好难过,小猫亲亲我吧。」
他狐疑的看着对方,说实话,他是不信的,这些话听起来更像一个精神病患的臆想──再配合上对方做的事情,可信度就更低了。?
「你的家人呢?」
不说话了。
只是静静注视着他,表情忽然变得很严肃,瞳孔里好像只倒映着他一个人。
他被看的不自在,想转过视线,却被捧住脸颊。
「伊莱。」
忽然被叫了名字,他讶异地瞪大眼。
「我想到了中午吃卷饼吧。」
说完後,就把头埋在他的颈窝,笑得浑身颤抖。
中午的时候吃了鸡肉卷饼,肉似乎冷冻的久了,有些腥味,但整体来说还是可以的。
拿过一个皮箱,他打开一看,全是他的书。好几本都残留着他的摺痕,
他翻了翻,找到那本被绑前一刻看得小说。
「跟你一起带出来的。」说。
吃饱了正好不想动,他拿起那本书,窝到床上。对方坚持的黏上来,一定要从後头抱着他,肌肉靠枕并不舒服,他浑身酸痛。
幸好过了没多久,却离开了。
他安静地坐着,五分钟後,站起身小跑到那扇铁门前,锁链一直没再缠回去,长度让他可以碰到房间所有地方。
那铁门果然十分厚重,没有缝隙,看不到外面。他又研究了好一会锁孔,发现不可能用发夹之类的小东西撬开。
他如果想逃走,要能解开手铐和铁门,而这两样钥匙,都在那人的口袋,平时都用拉链拉上,想拿到,必须在对方最不设防的时候。
他坐回床上,眼睛看着小说,心里却想着计划。